“程慕,那……”阿京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口。
“你是想說向竹他會怎么樣?他還安全嗎?”程慕笑了。
“嗯。”阿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她真的很想讓這一切都塵埃落定。向竹這個看似一切的造物之主,也為了這一切接受限制。
時間不由分說的兀自轉動。
“沒有誰比他更安全的了。只是他的行動是保密的,連我也不知道。”程慕笑說,程慕是一個很精致的人,連他的笑,也很精致。
“連你也不知道嗎?”阿京笑了,不知道為什么,心也就這樣放了下來。
一聲貓叫,一只金黃的小貓湊到了阿京腳邊。它有兩只大大的耳朵,不是特別大,但顯得它很聰明。小貓奶奶的,黃白相間的皮毛更顯得它干凈、不俗。白色的肚子和四爪,滿背的淡金色皮毛,可愛極了。
“嗯,連我也不知道。”程慕擺擺手,眼睛看向阿京腳下的這只貓。
“好靈巧的小貓啊。”阿京摸摸它軟乎乎毛茸茸的后背,“她叫什么名字?”
“它叫充電樁。”程慕笑說,
“怎么取這個名字啊?”阿京詫異,雖然她也很喜歡這個奇奇怪怪的名字。
“那要問你的朋友了。”程慕看著阿京,“那是你在這個世界的幾千年后認識的朋友,你們一塊兒出去玩,開車去山里,在一個充電樁那里救下的它。”
“難怪,我說我怎么沒有印象。那它怎么在你這里?”阿京問,
“因為你的朋友們討論了一下,就把它送給了一個大人的女兒,那個小朋友課業繁忙,就把它送給了班上的一個小朋友,也就是另一個‘我’、另一個‘星星’——陳鑲琪。陳鑲琪是一個潔癖的‘星星’,六歲的陳鑲琪將這個充電樁委托他的監護人轉送到我這里。”程慕說,
“過程還真是曲折,”阿京說,“估計是放眼所有時空,只有你這位‘星星’的生活過的最滋潤吧。”
“那不見得。”程慕說,“可能是我這里房子多,又不懂拒絕。”
“也真是,你這里真是養了不少動物,還有仙鶴。”阿京指了指屋頂上飛的那幾只漂亮的仙鶴,說:“房子也真的多。”
“哈哈,沒辦法,幫向竹管理的產業嘛。”程慕謙虛的說。
阿京吃了一塊兒酥酪,這里的點心可真是好吃。
“來來來,你想不想聽個故事?”程慕問說。
“什么故事?真的假的?”阿京問。
“假的算什么故事?我這里可都是真事兒!”程慕說。
“那你說吧,說來聽聽,我最喜歡聽真故事了。”阿京說,邊說邊吃。
……
“按照鳳華城這里的時間,十三年前:
索縈族里有一名男子,這名男子名叫籠柯。”程慕說。
“籠柯?索縈族人?怕不是又是一樁悲劇吧?”阿京問。
“哎,悲劇哪兒說的完呀。不過我們不是改寫人命運的靈族嗎?這就是我們現在在做的一項任務。就是蛇形胎記的事兒,老向讓我們去忙活的。”程慕說,
“哦哦,不打擾你了,你說你說,”阿京認真聽著,
“籠柯是樹真國人,已經三十四歲了,他知道他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想找個地方等待自己命運的結束。”
“籠柯想著自己在樹真國已經走投無路,認識的幾個索縈族的親戚,都是靠不住的,畢竟索縈族人自己都自顧不暇,……所以,一心想得個善終的他,就用所剩不多的錢,買了一張去往海牙國的船票。他只是想換個環境,也可能,自己還沒有到海牙國,就沒命了也說不定。”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看見船上有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女孩兒,就心生歹意,……或者說,他準備讓自己在最絕望的時候,還能有個念想。人都是軟弱的,人一軟弱,惡念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
“籠柯是一個很善于撒謊的人,只是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他之前還給人做過喪葬事業,是個入殮師,賺些錢糊糊口,所以有那么一些粉飾的手藝。于是,他給自己修飾了一番,佯裝是個清秀的貴公子,去和那名女子搭訕。沒想到,幾個眼神,就讓那名女子眼神閃躲,面色緋紅了。那名女子還故意掉下了一枚軟玉,籠柯就順理成章的撿起來了。”
“幾番談話,籠柯知道了那個女孩兒是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兒,背著家里偷偷跑出來玩兒,僥幸,至今沒有遇見壞人。不過,也是很不幸,這不就遇見了嗎?”
“籠柯心下壞笑道,她料定是個容易的,只要稍稍撒個餌,還害怕魚兒不上鉤嗎?于是心生一計。”
“籠柯和女孩兒說,自己是海牙國的一名富商家里的獨子,母親是樹真國人。因為來收樹真國這邊的產業,所以和一些管事的和家仆駛了一艘船跑到這里來,誰料回程的路上,路遇歹人,家仆們忠心護主,都遭難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獲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