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間的長河中,人心如同一座失重的多爪天平。它仿佛被施了魔法,始終難以尋得平衡。
有時,人們覺得自己已將天平擺平。在那看似平靜的瞬間,內心充滿了安寧與滿足。可這平衡的狀態,卻如夢幻泡影般脆弱。
下一刻,天平便又傾斜。也許是一個細微的念頭,也許是一次不經意的觸動,便打破了原本的平靜。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欲望、恐懼、焦慮,如潮水般涌來,讓天平失去了穩定。
人們在這失衡的天平上艱難地行走,試圖尋找那永恒的平衡。可每一次的努力,都似乎徒勞無功。
這失衡的天平,就像人生的寫照。它讓我們不斷地反思,不斷地成長。在這失衡的過程中,我們學會了堅強,學會了寬容。
人心的失衡,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但也是一種成長的契機。讓我們在失衡中尋找真正的自我,尋找那永恒的平衡。
……
阿京和程慕二人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昭星館。館內燈光柔和,映照著他們臉上的疲憊與滿足。阿京伸了個懶腰,轉頭看向程慕,露出微笑,似乎在回味著剛剛經歷的事情。程慕則輕輕拍了拍阿京的肩膀,走向一旁的桌子,準備整理昭星館的資料。
曲心筑的復活,如同黎明破曉,驅散了籠罩在令巒巒及眾人心中的陰霾,讓大家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
阿京回到昭星館后,立刻給曲流和洇蜓寫了封信。信中詳細地告知曲心筑復活的消息,還特意寫道:“曲流、洇蜓,如今曲心筑成功復活,令巒巒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大家都為她感到高興,也希望你們能安心。”
曲流和洇蜓收到信后,欣喜萬分。他們知道令巒巒這些日子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此刻終于能松口氣了。
阿京給曲流和洇蜓寫信告知曲心筑復活一事,信中提及令巒巒和守升感情升溫。曲流和洇蜓回復表示祝賀,還笑稱,按曲家親屬關系,曲心筑是曲流姐姐曲冰的表姐,自然也是曲流的表姐,若令巒巒和守升在一起,按照輩分,不知該如何稱呼他們。
曲流在回信中寫道:“阿京,令巒巒和守升若真成了一對兒,按親屬關系,他們該稱我們舅舅、舅媽。可令巒巒年紀和我們差不多,這稱呼總覺得有些別扭。不知道該怎么定才好。”
洇蜓也附言:“是啊,這關系復雜,萬一他們成了,稱呼上真得好好斟酌。”
阿京笑著向程慕說起曲流和洇蜓糾結輩分的事,程慕聽后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別管他們了,他們的輩分讓他們自己去琢磨吧,與我們無關,我們倆輩分高著呢。”阿京聽后笑了笑,不再多提此事。
這時,程慕神色凝重地說:“我們今天主要得忙鶴神廟的事。”阿京一臉疑惑地問:“鶴神廟?”
阿京微微皺眉,回憶起之前的經歷,說道:“我之前剛來鳳華城的時候就去過那鶴神廟了,里面的景象那可真是光怪陸離的,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怪異勁兒呢。”說完,阿京疑惑地看向程慕,問道:“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去鶴神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