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京滿臉疑惑,皺著眉頭問程慕:“甄阿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記得他是不是死了?后來好像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后來的好些年都傳的沸沸揚揚的。”
程慕沉思片刻,說道:“這甄阿米的事兒可沒那么簡單。之前他在鳳華城眾人眼皮子底下出現過,后來又突然消失了。他背后肯定有什么秘密,估計就和這鶴神廟有關。”
阿京一臉好奇地問:“那他到底為啥消失呢?是死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程慕搖了搖頭,說:“假死估計。但不管怎樣,他大概就是這個鶴神廟的股東。”
阿京點了點頭,說:“那就合理了。”
不一會兒,傳來幾聲輕輕的敲門聲。程慕應了一聲“進來”,只見漉行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些許無奈的神色說道:“那些白熊族的人可真是奇怪,兆言正要給他們醫治的時候,他們卻不同意,還口口聲聲說他們白熊族自己的醫術要比咱們的好得多。”
阿京聽聞此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反問道:“什么?”
程慕則微微皺起眉頭,凝神細思起來。片刻之后,他的臉上竟浮現出一個有些滑稽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漉行的臉上寫滿了無奈,他輕嘆一聲,開口說道:“那白熊族的人已經奄奄一息了,照這樣下去,要是兆言還不給醫治,怕是撐不了多久了。而且看他們白熊族那幾個的樣子,也像是沒什么好法子。”
程慕聽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阿京在一旁忍不住插話道:“難道他們這是在自欺欺人?可又覺得不太像啊,之前聽他們在飯桌上聊天,也沒感覺他們對自己的醫術有這么盲目自信啊。”
程慕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依我看,要么是他們太過警惕,對我們這些外人沒有絲毫信任;要么就是真如你所說,在自欺欺人,被某種觀念蒙蔽了心智,著了別人的道。再不然,就是他們已經被鶴神廟的那些人徹底洗腦了,所以才會如此固執地拒絕兆言的救治。”
阿京聽著程慕的分析,不禁微微點頭,接著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呢?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這樣吧。”
程慕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緩緩說道:“我們得想辦法突破他們的心防,讓他們愿意接受兆言的醫治,絕不能讓他就這樣白白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