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得得被懸在半空,雙腿拼命掙扎踢蹬,試圖掙脫這束縛,可汐蘿鎖卻越纏越緊,他只能發出憤怒的咆哮,聲音在寂靜的山林間回蕩,充滿了不甘與絕望。
他強壓著內心的怒火,目光灼灼地暗暗打量著四周,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操控一切的汐蘿鎖,腦海中飛速盤算著,一心想要找個時機將其搶奪過來,好擺脫這猶如噩夢般的困境,挽回已然失控的局面。
金饕饕臉上緩緩浮起一抹邪佞的笑,那笑容恰似暗夜中悄然綻放的毒花,帶著致命的危險與蠱惑,絲絲縷縷地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頭顱微微上揚,線條冷峻的下頜微微繃緊,雙眸猶如寒夜中閃爍的冷星,鋒芒畢露,一瞬不瞬地死死鎖住被繩索緊緊捆縛在樹上的金得得。
他的笑聲尖銳而張狂,肆意地在這片略顯寂靜的空間里橫沖直撞,每一聲都像是一把把銳利無比的刀,直直刺向金得得那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尊,將其戳得千瘡百孔。
金得得被繩索深深嵌入皮肉,身體隨著微風不由自主地輕輕晃蕩,每一次晃動都像是在拉扯著傷口,鉆心的疼痛讓他幾近昏厥。
他滿臉怒容,雙眼瞪得滾圓,眼眶中布滿了因憤怒和屈辱而泛起的血絲,望著樹下仿若被婪魔附身、徹底變了個人的金饕饕,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憤怒、不甘、屈辱等情緒交織在一起,如洶涌的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地猛烈翻涌。
然而,此刻的他,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聲帶仿佛被凍結,縱使心中有千般咒罵、萬種恨意,也發不出半點罵人的聲音,只能任由這份屈辱如藤蔓般在心底瘋狂蔓延,將他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在往昔的漫長歲月里,在金得得的認知和眼界中,金饕饕不過是個頭腦愚笨、性格懦弱、毫無半點威脅的存在,是可以被他隨意拿捏、肆意踐踏尊嚴的可憐蟲。
那時候的金饕饕,仿佛與這個充滿爭斗與算計的世界格格不入,整日都沉浸在自己那個狹小而又安靜的小世界里,目光呆滯,眼睛死死地盯著屋子里那一缸游動的魚,對外面的家族紛爭、權力角逐毫無興趣,仿佛那些事情與他毫無關聯。
在金得得的眼中,他就是個無足輕重、可以被隨意忽視的透明人,根本不值得自己花費哪怕一絲一毫的心思去在意。
“哥哥掛著可還舒服?”金饕饕終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話語里卻滿是戲謔與調侃,那語調,就好像他們之間不是血脈相連的兄弟,而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勢不兩立的宿敵。
他邁著緩慢而沉穩的步伐,不緊不慢地繞著樹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金得得的心尖上,故意將這份羞辱的感覺無限放大。
他一邊踱步,一邊微微仰起頭,斜睨著樹上的金得得,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
“哥哥之前身為庶子,心里那些彎彎繞繞的想法,我可都門兒清。”他繼續說道,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那笑容里帶著滿滿的得意與報復后的暢快,仿佛在這一刻,他終于站在了世界之巔,將曾經高高在上的金得得徹底踩在了腳下。
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光,像兩把寒光閃閃、削鐵如泥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金得得心底最隱秘、最脆弱的角落。
金得得被這話猛地擊中要害,身體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顫,仿佛被人瞬間剝光了所有偽裝,赤裸裸地暴露在金饕饕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之下,卻又無處可躲,只能在樹上,默默咽下這份猶如毒藥般的屈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