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經常去送春閣的,沒事聽聽小曲,喝喝小酒,玩玩小……,可是自從出了那檔子事好,他就沒再去過。
為什么?
他得要臉啊!
不過今天被萢龍濤這么一開導,他立馬想通了,整個人變得異常興奮,已經迫不及待要去一展雄風了!
不過萢龍濤卻不著急,而是繼續笑道:“趙世子,萢某還聽說了這么一句話!”
說著,萢龍濤就搖頭晃腦起來。
“送春閣里百花香,梓墨一人冠群芳!趙世子,可否有這么一句?”
見趙基茂點頭,萢龍濤接著說道:“趙世子在齊南城那可是數一數二的才俊,想來也認識這位梓墨姑娘,不如,今天晚上趙世子做東,讓萢某也見識一下這位冠群芳的梓墨姑娘?”
說起來,萢龍濤來自京城,到了齊南城這種他眼中的“小地方”,一直還拿捏著身份,就算是選歌女,也要選最好的,才能配得上他京城大少的名號!
不過,趙基茂這次并未爽快答應,而是面露難色。
“萢公子,梓墨姑娘……還是算了吧!”
“哦?怎么說?”
萢龍濤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心想自己堂堂京城公子哥,連你一個小地方的歌女都不能見了?
這是瞧不起誰了?
“萢公子,不瞞你說,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都約見不了梓墨姑娘!家父曾經一再告誡,不能驚擾梓墨姑娘……”
趙基茂一說完,萢龍濤的眼神就轉了起來,同是男人,趙基茂哪里還有不懂的道理?
“萢公子,你可別亂想!家父可不是那種人!”
聽到趙基茂的解釋,萢龍濤雖然表面上點頭,可心里卻不是那么想的!
一個清倌人而已,齊南候不讓兒子招惹,除了這女人是齊南候的私寵之外,還能怎么解釋?
不過看齊南候那一把年紀了,竟然還能有如此年輕的私寵,還真是老當益壯,看不出來呀!
“萢公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梓墨姑娘品性高潔,相貌超凡,而且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雖然人在送春閣里,也不過只是在雅間里自彈自唱而已,鮮有露面!平日里,也就只有在詩會里會露面,跟各地才子切磋一下詩詞而已!”
看到萢龍濤眉宇之間皆是不信服,趙基茂又立馬解釋起來:“而且家父告誡,說梓墨姑娘不是尋常女子,背后關系通天,這才不讓我隨便冒犯的!”
背后關系通天?
就這么個小破地方的歌女而已,你當我傻?
怕是關系通著你爹才對!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萢龍濤是不信的!
不過趙基茂既然不想引薦,他也就不再強逼,不過興趣馬上降了不少。
“趙世子,今日飲酒過多,萢某已經有些醉意,今晚還是早些歇息,去送春閣的事情,還是改日吧!”
說著,萢龍濤就擺了擺手。
趙基茂也覺得十分掃興,不過,他既然決定了去送春閣,就算萢龍濤不去,他自己也要去轉上一圈!
跟萢龍濤告辭,然后從客香來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