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眾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風毅,一時間腦子不夠用了。難道馬恒遠剛剛吃飯不小心,把不能吃的東西給吞了?
喬希和風毅相處多日,習慣了他莫名其妙話,趕忙問道:“風毅,你別嚇人,啥石頭說清楚點。”
聽了喬希的話,風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總不能說,他用中指摸了摸馬恒遠,就透視看到了吧。這種事要是讓人知道,要么送精神病院當二百五,要么送科研所當小白鼠。
其實就在就在第一次和馬恒遠握手時,風毅本能的就是用了中指異能。也許是這陣子石頭莫得太多了,他突然發現,隨著探索的不斷深入,他已經能看穿人體,直達血脈。
就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了馬恒遠身體血脈中有些雜質,影響了氣血的走勢。因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些,也搞不清楚狀況。
后來在酒桌上,三個大男人手拉手的時候,他再次使用了異能,這一次,三個人的血脈圖都出現了腦海中。
他分別對比了每個人的血脈狀況,他終于可以確定,馬恒遠的身體有“血栓”,大大小小分布各處,尤其是胸腔大動脈附近的那顆,情況很復雜,一旦脫落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就在剛剛,他們聊起風月之事,風毅突然想到,馬恒遠喝了這么多酒,在做氣血翻涌之勢,很可能就“嘎”床上了。
就在風毅思索如何解釋的時候,胡老八對風毅說道:“風老弟還懂醫術啊?你也看出來老馬是一副“鐵石心腸”了吧。”
胡老八打趣的話剛好提醒了風毅,他咳嗽一聲,故作深沉的說:“不瞞二位哥哥,小弟的爺爺祖上是御醫,我自幼就跟著爺爺,也略懂點醫術。”
說罷他裝模作樣的摸了摸馬恒遠的手腕處,說道:“就在剛剛我摸了摸馬大哥的脈息,發現他氣血瘀滯,胸悶氣短,身體有異樣。”
馬恒遠聽了風毅的話,也認真起來說:“還真的,我最近晨跑的時候,明顯感覺氣短,還以為是最近壓力大,熬夜所致呢。”
風毅聽完趕緊說:“那你是不是在激動地時候,會莫名的心慌,好半天緩不過來。”
馬恒遠一拍大腿說:“對呀,就剛剛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在打電話。那給我氣的,差點背過氣,坐在那緩了半天才活過來。”
胡老八為了認證風毅,也趕忙接話說:“對呀,那個大前天,就你那個小秘書,還說你不行來著,是不是就是這原因。”
馬恒遠沒想到胡老八啥話都說,沒好氣的懟道:“你個憨貨,啥屁都放,也不怕丟人。”
風毅笑著問:“馬大哥,身體不舒服怎么不去檢查檢查。啥事兒也不能比自己的身體健康重要啊。”
馬恒遠無奈的說:“查了,這星期就查了3次,心、肺、腦、血全查了,醫生說我健康的很,就是壓力大導致的。”
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說:“這不,速效救心丸我都揣著呢。”
風毅不是醫生,也不熟悉醫院,更搞不清楚為啥有病查不到。但他非常確定馬恒遠身體里有狀況,如果靜心探查,他甚至能感受到馬恒遠身體中的脈絡波動。
想到這里風毅十分堅決的說:“馬大哥,今天這酒就到這,別再喝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你這事兒可耽誤不得。”
胡老八看著風毅一臉嚴肅的模樣,也關切的問道:“風老弟,都這么嚴重嗎?”
風毅也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點危言聳聽了,自己的態度明顯把他們都嚇到了,可這種情況該怎么說呢。
馬恒遠現在沒事兒,看起來一切正常。一旦病發,血液流到哪里,誰也不知道,到時候,就算僥幸不死,也是要丟半條命的啊。
想到這里風毅十分肯定的說:“八哥,我不能那馬哥的身體開玩笑,身體不是賭石,健康更不能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