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總這么說,風毅倒是真有些心動。
“古玩拍賣會?”
見風毅感興趣,陳阿武繼續說道:“說是拍賣會,就是給大家將手里的物件流通出來的機會,參加的也大多都是熟人。”
“既然都是熟人,那我和您一起去,是不是不太合適。”
風毅聽陳阿武的意思,這場拍賣會應該是他們固定圈子里的人,能包攬陳阿武的圈子,自然都是滬市有頭有臉的人。
“你這可就太客氣了,風先生現在可是都市圈的新貴。”
陳阿武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
“拍賣會晚上開始,中午是酒會,給大家先展示今天的拍品,風先生要是感興趣,我們現在出發?”
風毅見陳總確實是真心邀請,也不再推辭。
“那您稍等我一會兒,我上去換件衣服,您先自便。”
昨晚風毅是睡在王充睿屋里的,早上起來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被壓了一晚的襯衫,此刻已經皺巴巴的,實在不適合穿出門。
上樓換了衣服下來的風毅,看見陳總正端詳著他茶幾上的小香爐。
“您對這個感興趣?”
陳阿武看的太認真,被風毅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險些手滑。
將手中的小香爐穩穩的放在桌上后,陳阿武才開口道:“不知道這是哪位名家的作品。”
風毅聞言一笑,滿不在意的開口道:“什么名家,是我閑著沒事做的小玩意。”
陳阿武聽見這話,看向風毅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這是您動手做的?”
風毅迎著陳阿武差異的目光,點了點頭。
說這香爐是小玩意,也算名如其實。
整個香爐不過一拳大小,深腹透雕,底座為蟠龍狀,頂部一只朱雀傲立,口沿處以兩只老虎為裝飾,這種器型,沿用的是傳統的金屬熏爐器型。
金屬香爐內里放置熏香的位置和外部是分開的,這座香爐卻是相連接的,是以整塊翡翠掏空制成的,這樣的制作工藝可以說是難上加難,更何況又這么小巧,可謂世間罕見。
陳阿武在心里默默感嘆,這香爐除了拋光做的一般,其他的地方簡直就是極品。
他哪知道,這香爐其實就是風毅送給喬老爺子壽禮的邊角料,他拿來練手的,所以才連拋光都沒怎么做。
看著眼前的香爐,陳阿武內心泛起陣陣漣漪,這樣世間罕有的技法,已經許多年不出世了,難道風毅屢屢賭漲的背后是這樣的原因?
風毅哪知道自己一個練手的東西,就讓眼前人一下子聯想了那么多。
“嗡嗡。”
風毅拿出手機一看,正是陳阿武的尾款到賬了,頓時心中一喜。
畢竟才剛剛有錢,看到自己的銀行卡上出現大額到賬,嘴角還是很難壓下去。
“陳先生要是實在喜歡,這小東西不如就送給您,當個鐲子的添頭。”
陳阿武沒想到風毅這么大方,連連擺手拒絕,這么貴重的禮物當添頭,他可沒法收下。
“風先生,我們還是去拍賣會吧。”
風毅見狀也沒再多說,人家不要,他也不能強送不是。
陳阿武是司機送來的,風毅也沒讓王充睿送,直接蹭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