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國子監中竟出現了一名女子!
顧幸嘴角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顧幸神色并沒有在名為宋一的身上過多停留,所以并沒有引起三人的注意。
“蕭幸,”顧幸神色自然,朝三人抱拳,說出了一個姓氏。
出門在外身份不都是自己給的嗎!
“原來是蕭公子,幸會幸會!”三人又抱了抱拳!
“你們這是大發善心,散盡周身錢財?”幾人相互打過招呼之后,顧幸看了一眼遠處不敢靠近的小乞丐,對三人打趣道。
“哎,蕭公子就莫要說笑了,”宋修文面帶憤慨之色:“今日我們同窗好友三人,想著今日沒有課程,便結伴出游。”
“游到此處便見一小乞丐可憐兮兮的躺在路邊,于是便好心給了幾文錢,沒承想周圍其他小乞丐見到這一幕,立即就過來將我們圍了,都嚷嚷著可憐可憐他們。”
“我們一時心軟,便給了許些錢文,卻沒承想?”宋修文看了一眼遠處,還不愿離去的眾多小乞丐無奈嘆息。
“這哪是乞丐啊,這分明就是一群強盜,”三人當中寧澤安身材微胖,看著遠處的小乞丐也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剛才若不是依靠他身材的優勢,下盤穩固,恐怕三人會被這群小乞丐直接推倒在地。
“哎,他們的做法確實有些過激,不過也都是一群可憐之人吧了,”一旁宋一面帶一絲憐憫說道。
“宋一你還可憐他們,你忘了剛才的事了嗎,要不是我護著你,你這身衣服都能被他們給扒了,”寧安澤抱怨說道,臉上怒火不消。
今日之事確實讓人感覺有些窩火了,本是行善積德的好事,結果卻是遇到一群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
這不是典型的農夫與蛇嗎?
聞言宋一面露一絲苦笑,古人說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看來一點不假。”
“嗯,此言有理,”站在宋一兩旁的兩人,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
顧幸目光看向遠處依舊沒有散去的小乞丐,突然發現里面有諸多年紀不大的幼童。
另外還有一事讓顧幸眉頭緊鎖了一下,其中占一半的幼童都是殘缺之身。
不是被毀了容的,就是斷手斷腳的!
“公子,這群小孩中殘缺之人,依屬下觀察好像不是天生之相,反倒有些像人為的,”這時周全走到顧幸耳邊小聲說道。
前世顧幸也是沙場老手了,周全能看出來,顧幸自然也能看出來。
這是有人故意弄殘這些小孩,讓他們出來博取同情為某些天殺的畜生獲利用的工具?
“好大的狗膽,”想通事情原委,顧幸神色大怒。
怒罵出聲,將一旁其他三人嚇了一跳!
“周全,”顧幸厲聲喊道。
“在,”周全一身黑衣,手持寶刀,一步跨出。
“回府調集人馬,跟著這群小孩,今日務必尋到他們身后的老巢,將這群小孩身后的所有畜生全部緝拿,押送至官府。”
“但凡背后的那群畜生跑掉一個,我拿你試問!”
“是,屬下這就去辦,”周全領命轉身吩咐了一聲副手鐵牛,快速朝逍王府趕去。
保護顧幸的護衛,都是經過周密安排的不可輕動,要調人做其他事,得回府調人,或者直接借調官府的人。
顧幸的做派,讓宋修文三人直接看直了眼!
“聽公子言語,不像是普通人士啊,”宋修文抱拳肅然說道。
“可能要讓宋公子失望了,家中還真是普通人家,不過靠著先輩陰德庇護,有幾個能護衛周全的護衛罷了,”顧幸隨便尋了一個理由。
三人既能考進國子監,自然也都是極為聰明的人士。
顧幸的這個理由雖說很蹩腳,一聽就不是真的。
但從中也明顯能聽出來,人家不想明說!
幾人相視一笑便不再提及此事!
其中一人轉移話題詢問道:“剛才見公子突然震怒不已,難不成其中還有什么更深層次的事情牽連不成?”
顧幸發怒之色消失不見,前世見慣了大風大浪,早已練就了一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本領。
今日之事,還不足以持續影響顧幸的心情。
開口說道:“長安雖說是大周中心,真正的富足之地,但也無法做到長安任何一人,都能腰纏萬貫生活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