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狐假虎威的門衛們,在看清楚葉風的容貌以后,頓時大驚,惶恐不已。
畢竟,葉風在大夏,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再加上這又是華國棟的府邸,從前葉風可是這里的座上賓!
如今有眼不識泰山,言語冒犯了葉戰神,可謂是誠惶誠恐。
“葉大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眾人齊齊跪下,向葉風磕頭賠罪。
如此前倨后恭的樣子,讓葉風也頗感無奈:“讓華國棟出來見我!”
“是是是……”眾人一邊引著葉風進門,一邊忙去通知華國棟。
葉風剛一入大廳落座。
“師父!”華國棟就疾步匆匆地趕來。
見到葉風后,又是激動,又是欣喜,竟喜極而泣,撲通一聲,跪在了葉風的面前。
“師父,您可算回來了!”
“徒兒無時無刻不掛念著您……”
看著對自己盡忠盡孝的徒弟,葉風的心中,也是頗為感動。
自從出獄以來,無意中陰差陽錯的收了這么一個徒弟,雖然資質平庸,但是對待自己,還是很用心的,沒有半點不敬或不忠。
但,葉風這一次來,可不是單純為了師徒相見,而是有一樁更要緊之事,需要驗證一下。
于是,葉風一動不動,緊緊盯著華國棟。
看得華國棟也有些心中發憷,心道:師父這是怎么了?怎么見了我,不說久別重逢的喜悅了,甚至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我有哪里得罪或怠慢的地方嗎?還是說我沒有親自出門迎接!?
正待解釋幾句,這時葉風忽然輕哼一聲,淡淡地開口道:“你掛念我什么?是覺得我不在了,就沒有人給你撐腰了么?”
此話一出,驚得華國棟冷汗連連,忙道:“師父何出此言?徒兒實在是不知!!!”
“哼,你在外干的好事!”葉風冷冷質問,“以為我不知道么!?”
“是……是何事?”華國棟一頭霧水,弱弱的問,“難道是剛才……門衛們沒能認出師父您來,怠慢了您老人家!?”
“還給我裝傻?”葉風厲聲問道,“外面街道,更換牌匾一事,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
“啊!?”華國棟聞言,又是一驚,沒想到葉風登門問罪,竟然是為了這么一點小事?
可問題是,看葉風如此嚴肅的模樣,也不像是跟自己開玩笑的樣子,一時間華國棟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呆愣在了原地。
而見華國棟如此這般,葉風也不禁嘆了口氣,看來尉遲靖邦的猜測沒錯,此事果然跟華國棟有關,而華國棟對自己不敢有所隱瞞,所以現在才如此惶恐。
“你就因為丟失了府尹一職,如此大動干戈,不惜牽連無辜百姓?”葉風語氣稍緩,再一次質問。“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一點像是個府尹!?”
“……”被師父一番數落,華國棟也是慚愧不已,“我……我就是不服氣!他……他不過是解鎖了八檔基因,憑什么就能取代我!?師父,如果你在的話,他們哪個敢……”
“混賬!”葉風厲聲打斷了華國棟的話,“人家能當上,是人家的本事,你憑借我的威望,即便是坐上府尹之位,又能如何?于國于家,有何益處?反倒是因為失去了府尹之位,竟做出了牽連無辜百姓之事?這是堂堂府尹能夠干的么!?”
“師父教訓的是……”華國棟喃喃地道,“但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就是波及一些小商小販,那又怎樣?士農工商,他們本就是在社會的最底層,就算沒有這一次的整改,他們也會遇到其他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