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師父給氣走了……”華國棟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尉遲靖邦大怒,“明明是你膽小如鼠,讓葉戰神失望了,他給了你一次機會,可惜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兩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你們別打了!”旁人連忙上前勸架,但是哪里靠得近。
二人的實力,在一眾普通人中,那也都是頂尖的。
動起手來,雷厲風行。
不過好在,二人的心思,都不在打架上。
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幾個回合后,就已是興趣缺缺,主動停了手。
華國棟郁悶的坐下。
尉遲靖邦倒了一杯酒,遞給對方。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說真的,你是不是已經猜到景家父子背后的那個黑手了?”尉遲靖邦旁敲側擊的詢問。
“這還用猜?”華國棟白了對方一眼,“這不是和尚頭上的跳蚤,明擺著的么?別說你沒猜到?”
“唔……”尉遲靖邦點了點頭,他自然也猜到了,“我說了,你要敢查,我敬你是條漢子,這府尹之位,情愿讓你!”
“別,我怕查了沒命去坐啊……”華國棟竟主動相讓,“你是府尹,還是你來打頭陣吧,你死了我再接棒。”
“你明知是誰,為何不干脆告訴你師父呢?”尉遲靖邦又道,“如果他知道是那人的話,或許也和我們一樣,知難而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呵呵……”華國棟冷笑一聲,“你這么說,就是不了解我師父了,無論是誰,我師父認準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如果我說了,信不信我師父當晚就敢殺過去,所以我不說,是在幫我師父,倒不如讓他在外面兜圈子,反正也沒人敢提,等事情過去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唉,希望如此吧。”尉遲靖邦搖了搖頭,“真沒想到,葉戰神才剛回來,竟然就快要把天都給捅破了,真是名不虛傳啊!搞不好,那人也不會是葉戰神的對手呢!”
“怎么可能!”華國棟卻一反常態,一項認為師父總是能贏的他,這一次竟然立場動搖了,“那人可是推動這個時代真正的神,我師父嘛,雖然也很厲害,但頂多也就是個梟雄,風云人物而已,比那人還是差了一些。真要是鬧起來,就算是朝廷,恐怕也會偏向于那人,我師父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唉,也是……”尉遲靖邦哪怕再跟華國棟不對付,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番話言之有理,心中只希望葉戰神能夠好自為之吧。
與此同時,在燕京一處幽深的別院內。
一個穿著黃馬褂的男人,一手盤著串,一手在逗鳥。
正在教鳥兒說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那鳥兒嘰嘰喳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但那男人也不惱,很有耐心,一遍遍的教著。
看似教鳥兒學話,自己卻沉浸在這橫渠四句之中,很是受用。
“報告大人,驚天噩耗!”
這時,突然有下人急匆匆趕來。
“驚天噩耗,驚天噩耗!”鳥兒開口重復著,這四個字卻說得無比清晰,好像已經聽過無數遍了。
“又咋的了?怎么天天噩耗?”男人很是無奈,自從住進了這王府,就沒聽到過一件好事,難道這王府跟自己犯沖克自己?
“景家父子滿門,一夜之間,被人給滅了!”下人匯報,“現在司天監,也已落入外人之手,跟西方的科研交流,也就此斷了。”
“什么!?”男人盤串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的驚愕之色,“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殺我的人!?”
“就是那剛剛回來的葉風、葉戰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