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頭債有主,就算你們有什么冤屈,真要以死明志,也應該去刑部一哭二鬧三上吊自殺去啊!死我司天監這里算什么事兒!?
哦,差點忘了,你們去刑部鬧,他們是真敢抓人!
當然,葉風也不會跟這老婦人一般見識,畢竟是婦人之仁,說話沒有輕重也能理解。
“好死不如賴活!”葉風笑著勸慰道,“先不要急著說這些喪氣話,把你們的冤屈告訴我,讓我來給你們做主!不客氣的說,這普天之下,還沒有我葉風,管不了的事!如果你們真有什么冤情,我必將一貫到底!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眾人聞言,暗暗點頭,心道:葉戰神若是接手此事,肯定能夠有個結果,只是就怕最后,真要把天搓個窟窿了。
“哼!”金縷衣在一旁,不屑一顧,暗道:吹什么牛皮?還沒有你管不了的事?之前如果沒有那位大能附體,你現在早就沒命了。狐假虎威也得有個限度吧?
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管理此案!如何為這一家人鳴冤!
金縷衣看得出來,這起案件,恐怕很不簡單,而且看刑部人的態度,似乎牽扯極廣,水也很深。
就連金縷衣心里都是七上八下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一個小小的司天監監令外加不良帥,就敢夸下如此海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那老婦人跟家門人對視一眼,眼神交流一番,仿佛都下定了某種決心,要將這冤情,徹底告知葉戰神,拼一把了!
“葉戰神,葉青天!您要為我們女兒做主啊!”
“我們女兒,被人當街擄走,經過我們多方打聽,說是被捉走做實驗去了!現在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我們求告無門,只能來向葉大人您伸冤訴苦了,求求葉大人您快出手,救一救我那可憐的女兒吧……”
此言一出,周圍大多數了解內情的人,倒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早已是心知肚明,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可是對于葉風和金縷衣而言,第一次聽到如此惡性的案件,也不禁頭皮發麻,感到憤怒。
“是什么人,有這么大膽子!?”金縷衣大怒,“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內,竟有人敢強搶民女,還被拿去做什么實驗?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是二十一世紀嗎!?這種行為,和當年的鬼子有何區別!?”
金縷衣想要問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膽子?
但一家人唯唯諾諾,并沒有回應金縷衣的追問。
葉風也好奇的詢問:“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情況若屬實的話,我定會為你做主!”
面對金縷衣和葉風的接連追問,那一家三口又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仿佛光是想起那個人,就足以令他們膽戰心驚,更無法言說此人的姓名,如同禁忌一般,難以開口。
“到底是什么人?”金縷衣急道,“快說啊!?不說我這就送你們刑部,看你們說不說!”
被逼急了的一家人,竟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嗚咽道:“草民……不敢……不敢說那位大人的名諱……”
葉風皺眉,心道:到底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能耐和影響力,難道連說出那人的名字,都是大不敬之罪么?
周圍旁人見狀,也不禁臉色微變,因為距離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就差最后捅破這一層窗戶紙了。
可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是危險,令人惶恐不安。
甚至有些膽小之人,已經悄悄退后離開,不敢參合,甚至聽都不敢再繼續聽下去了,免得再遭受牽連。
無論是那位,還是葉戰神,那都是神仙打架,他們普通人就是被殃及的池魚,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到底是什么人?”葉風也逐漸失去了耐心,急于知道答案,“你但說無妨,我保你無事!”
那老婦人猶豫著,張了張嘴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最后,還是他們的小兒子,那名青年人,童言無忌似的,大聲說道:“我們要狀告一字并肩王!就是他……是他擄走了我的姐姐!”
“求求葉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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