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戰神請放心,這幫狗奴才,犯下的錯做過的惡,我一定會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一字并肩王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甚至是大公無私的嚴肅模樣。
“呵呵,好一個絕不姑息!”葉風冷笑一聲,“若沒有你的吩咐,你手下之人安敢如此!?不將你這個首惡除掉,這種事才是無法姑息!”
“葉戰神,你這是什么意思?”并肩王的臉色也逐漸陰沉起來,畢竟他一直好言相待,沒想到葉風竟咄咄逼人,一點情面都不留!?
好歹都是同朝為官,為官之道不就是要和光同塵么!?
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法深究,畢竟人無完人,又何況要面對巨大利益誘惑的官僚們,哪能拿著放大鏡挑毛病的?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葉風態度堅決,鏗鏘有力。眼里根本就揉不得沙子。
“嘿嘿……”并肩王冷笑一聲,“好一個鐵面無私!別人叫你一聲葉青天,你還真拿自己當青天大老爺了!?葉戰神,你莫要太天真了!別說我殺一個民女,就算是殺了他們全家,又能如何?以我的身份地位和為國家做出的貢獻,朝廷也不會降罪與我的!”
“一派胡言!”葉風怒道,“你觸犯大夏的律法,無論是朝廷、刑部、還是大理寺,總有一級部門會彈劾審判你!豈能容你逍遙法外!?”
“嘿嘿!”并肩王又不屑地冷笑一聲,“怕只怕你口中的刑部、大理寺,都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定我的罪,哪怕是朝廷,也只會嘉獎我有功!”
葉風自然不信。有功則賞,有過責罰,這是社會運作的根基,豈能因一人而違背祖訓。
哪怕他再有天大的功勞,也休想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無法無天。
“嘿嘿,你不信?”并肩王挑釁似的看著葉風,傲然說道,“葉戰神,要不咱們打個賭,就賭你口中的這些——任意的部門,只要有一個敢來抓我給我定罪的,我立即認罪伏誅,皺一下眉頭我跟你姓!”
“并肩王,這可是你說的!?”這時,金縷衣起身道,“如果我燕京衛的人來抓你呢?你也認罪么!?”
并肩王又笑吟吟的看向金縷衣,平靜地道:“行啊,除了你金指揮使外,只要你們燕京衛敢再來一人,我二話不說,就跟你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金縷衣一聽,頓感稀奇,自己這個燕京衛的都指揮使,難道還調動不來自己手下的兵么?
不要說你犯了國法,即便你是清白之身,想要抓你給你隨便定個罪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好!并肩王,這話可是你說的!”金縷衣道,“我這就叫人過來抓你!到時候,你可別反悔!”
“哈哈哈哈……”一字并肩王雙手向上,做出了一個烏龜攀爬的姿勢,笑道,“誰反悔誰是這個——不過金指揮使,如果你沒能調來一兵一卒呢!?又怎么說!?”
金縷衣道:“我手底下的人,少來一個都算我輸!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此告辭行了吧!”
金縷衣也明白,真到了那一步,那么這一字并肩王的實力,就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撼動的了,無論輸贏,自己也自有乖乖退出的份兒!
雙方就此賭定。
金縷衣調集自己麾下的燕京衛,前來擒拿一字并肩王。
倘若金縷衣能夠調來一兵一卒,一字并肩王就束手就擒。
若是金縷衣調不來任何燕京衛的人,那么就此退出,不再插手此事。
“金指揮使,我也不難為你。”并肩王自信滿滿的說道,“也不必調集所有燕京衛,大動干戈的,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從燕京衛那邊,調來一人,我就跟你走,任憑你處置!”
“好!”金縷衣覺得,這點要求,還不是手到擒來!?若是還辦不到的話,那自己威信何在,干脆辭職得了。
而一旁的葉風見狀,倒也沒有制止,如果燕京衛能夠將一字并肩王捉拿歸案伏法的話,倒也可以。
只是讓葉風感到奇怪和想不通的是,并肩王的自信到底來自于何處?就那么肯定金縷衣一兵一卒都調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