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顯示目標實時狀態？”系統又彈出了提示。
“是。”
金軻確認之后，視野另一邊出現了一塊屏幕，里面有一名年輕男子，拿著手機個手機看著。
“是否顯示目標的手機屏幕？”系統又彈出了提示。
“是。”
年輕男子手中的手機屏幕顯示在了金軻的視野邊緣，他顯然正在看一部網絡小說。
“你已成功入侵杜覺書的手機，是否向他發出招聘信息？”系統再度彈出了提示。
“是。”金軻對這次隨機到的目標很滿意，終于不是美女、不是鬼、不是人妖，是個二、三十歲之間的正常男子了。
“請選擇招聘信息的樣式，或者使用自定義模式。”系統彈出了提示。
金軻選擇了自定義。
正看網絡小說的杜覺書，QQ上突然彈出了一個陌生人信息。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什么鬼？”黃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候，一輛高速行駛中的渣土車從一輛小車后面強行超車，司機受視野所限，并沒有看到人行道上的杜覺書正在過街。
“砰！”地一聲悶響。
杜覺書整個人飛了起來，身體因為劇烈撞擊被撕扯開，在空中旋轉了十幾圈才落到了地上，最終屏幕定格在了他被開了瓢、只剩半邊的腦袋上。
“我……靠！”
金軻目瞪口呆。
這個男子不會是被他害死的吧？本來好好地拿著手機走路……
不對，他居然一邊看網絡小說一邊過街，剛才那一幕，就算金軻沒有QQ聯系他，他也一樣會被渣土車撞飛！
故意的吧？工作室有人在整他？
不肯挑選美女、不肯讓工作室代招，就用各種奇葩的人選讓他招不到正常人？
金軻琢磨著既然他身為導師，可以在招人的時候看到被招的人的實時狀態，那么，工作室權限更高的人，一定也可以暗中監視他。
甚至，從后臺修改他要招募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