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你說她的糖紙上什么都沒寫,會不會是故意騙我們?這樣的話,就只有你和她知道她真正所屬的陣營了,如果你和她不是同一個陣營,她這一個積分豈不是被你穩拿了?”溫和少年在老頭的啟發下腦洞大開。
“世界好復雜。”二十歲青年再次嘆了口氣。
“我覺得在座的幾位,我沒有一位能信得過,我還是自己單獨行動吧。”溫和少年說完之后也拿著幾袋零食的兩聽飲料起身離開了。
“老伯?”三十歲女人看向了花白胡子老頭。
原本設想的六人團結在一起的隊伍,轉眼只剩下了一半。
“嘿嘿,我年紀大了,腿腳不便,還是不拉你們的后腿了。”花白胡子老伯拿起幾袋零食和飲料站起身,蹣跚著向樓梯走了過去。
“為什么都沒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難道我把大家組織起來,一起對抗游戲的幕后操縱者的思路有問題?”三十歲女人皺起了眉頭。
“是他們心理太陰暗,你不要太自責。”二十歲青年安慰了三十歲女人幾句。
“你愿意跟著我一起?”三十歲女人看向了二十歲青年。
“不知怎么的,我覺得所有人之中,就你是個好人,我愿意跟著你。”二十歲青年向三十歲女人點了點頭。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這個社會如此冷漠,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已經變得無比寶貴了。”三十歲女人很感激的表情。
“為什么……”二十歲青年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想問什么?”三十歲女人看向了二十歲青年。
“我想問為什么你剛才會說‘這個社會如此冷漠,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已經變得無比寶貴了’這句話,我們不是失去所有記憶了嗎?為什么會覺得社會冷漠?”二十歲青年一臉的困惑。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有這種看法,說不清楚為什么。”三十歲女人也有些困惑起來。
“他們都開始尋找線索了,我們也去尋找線索吧,萬一他們知道了我們的身份,我們卻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就沒辦法自保了。”二十歲青年向三十歲女人提了出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找到線索,發現我們屬于不同的陣營,你會怎么做?”三十歲女人并沒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向二十歲青年問了一聲。
“即使我們屬于不同的陣營,我也會繼續做你的伙伴。”二十歲青年向三十歲女人保證了一聲。
“你和我的想法一樣,就算我們不屬于同一個陣營,我也不會傷害你,我希望我們能找到一起活著離開的辦法,而且我相信只要有信念,我們就一定能找到。”三十歲女人握了握拳。
“如果……我是說,如果到了明天正午,我們都還是積零分,而你我不屬于同一個陣營,那時候你手中有一把槍,只要開槍你就可是勝出并成為活著離開的唯一一人,你會如何做?”二十歲青年向三十歲女人又問了一聲。
“我會把槍交給你,讓你來選擇。”三十歲女人回答了二十歲青年。
“我發現我們的道德觀念是如此的契合……”二十歲青年有些感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