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教頭好。”蔣雨洋顯然和譚樵相熟,主動向譚樵問候了一聲。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譚樵向蔣雨洋問了一聲。
“這人殺了我弟,雖然是我弟有錯在先……但蔣家人犯錯,還不至于讓外人來干涉,我剛才和他立下賭局,如果一分鐘之內我殺不了他,這事兒就這么算了,蔣家以后不再找他麻煩。但如果我在一分鐘之內殺了他,他就認命,我蔣家也不承擔任何責任。”蔣雨洋回答了譚樵的問話。
“這樣啊……蔣公子,畢竟這里是我主管的訓練中心,按中心的規定一旦出了人命,身為教練的我也要負責。不如蔣公子聽我幾句勸,雙方各讓一步如何?”譚樵向蔣雨洋提了出來。
“不知譚教頭的意思是……”
“這樣吧,你們進虛擬PK場進行PK,一分鐘后他被殺死,他就當眾向你下跪磕一百個響頭、自扇一百個耳光、并自行剁掉殺死你弟的那只手。如果你輸,蔣家就不再追究他任何責任,你覺得如何?”譚樵向蔣雨洋建議了幾句。
“哼!這樣太輕饒他了!不過,看在譚教頭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吧!”蔣雨洋不情不愿的表情。
“你們下契約吧!”譚樵對調解了這件事感覺很是欣慰。
“我答應了么?下你妹的契約啊?”金軻聽到這譚樵剛才說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他輸了又下跪又瞌頭還要自斷一手,對方輸了,僅僅是不再追究,有這么主持公道的嗎?
“你怎么說話呢?知不知道我剛才救了你一條賤命?不知道感恩的畜生!”譚樵聽到金軻說的話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
“閉上你滿嘴噴糞的狗嘴!”金軻回罵了過去。
“有意思,這個鄉下人一過來,居然就和蔣家剛上了,譚教頭過來勸架,他不知好歹居然和譚教頭也懟上了!以后死都恐怕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確實,有些鄉下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今天的事情,我看是沒辦法收場了!他怕是砍掉自己兩只手都過不了這關了。”
“我敢打賭,只要他離開教練中心,很快就要躺尸某個垃圾處理場了。”
圍觀的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
“你還敢罵我是不是?不知好歹的東西!行吧,你的事我不管了,蔣公子,你愛咋地咋地,只要不在我的訓練中心就成。”譚樵一臉陰毒地看向了金軻,在他主管的訓練中心出現這種事情,他不得不出手干涉,沒想到這個鄉下小子居然不領情。
“你對這條件不滿?說吧,你想怎么定這份契約?”蔣雨洋不緊不慢地向金軻提了出來,這件事,他顯然更想當眾處理,而不是私下去找金軻的麻煩。
蔣雨洋一向認為,當眾羞辱一個人,比私下去殺一個人會更解氣一些。
新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向其他人展示蔣家新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