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她不是昨天晚上才到這村子里來的嗎?”眾學生傻了眼。
“不是吧?一個月前,她和兩個男的一起到這里來的,那兩個男的也被咬了,已經發病死了,就剩她用了我的易描,多撐了幾天。”壯男回答了眾學生。
“這個很好解釋,我們穿越回了萬惡的舊社會,村子是個獨立的時空,進村子的時間不一樣,穿越過來的時間點就變得不一樣了。”睿智男強行找了個解釋。
“李老師她現在在哪兒?”郭蕓開口向壯男問了一聲。
“她病得很重,很痛苦,我不想她那么痛苦,所以幫她解脫了。”壯男回答了郭蕓。
“解……解脫了是什么意思?”郭蕓神情有些恐懼。
“你說呢?狂犬病發作之后生不如死。”壯男輕描淡寫的表情。
“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郭蕓轉移了話題。
“你們準備去哪兒?”壯男看向了郭蕓。
“去找我們的同伴。”郭蕓回答了壯男。
“那一群傷員?”
“是的。”
“剛才有人來接他們,他們可能準備要離開了吧?你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不會攔著你們。”壯男向郭蕓擺了擺手,并把瘋狗拉去了一邊。
“有人接他們?”學生們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三名沒受傷的學生扶著受傷的郭蕓和睿智男,沒再多說什么,急急地離開了壯男的院子,向昨晚休息的地方,也就是傷員們駐扎地的方走了過去。
幾分鐘后,五人來到了昨晚休息的院子。
但是,院子里已空無一人。
院子里只有幾張餐桌,但餐桌都已腐朽不堪,感覺很多天都沒有人到這里來過了。
“有人來接他們,他們應該是去山路那里了,我們趕緊跟過去,不然就來不及了!”郭蕓催促著其他人。
“恐怕沒用了,這里根本就不象有人呆過的樣子。”睿智男卻是搖了搖頭。
雖然睿智男這么說,但他并沒有阻攔其他人回山路那邊。
五人在山林里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順著過來的方向走了回去。
山林里很安靜,只有五個人的腳步聲,以及踩在山林地面碎葉上沙沙的聲音。
十幾分鐘之后,五名學生回到了山路邊。
山路邊空無一人。
“他們居然把我們丟下了!太沒義氣了!”郭蕓大哭起來。
“壯男向我們撒了謊,根本就沒有人來接他們,天知道他把他們弄哪里去了?”睿智男不太贊同郭蕓的說法。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其他人一起看向了睿智男。
“這里一切的癥結都在那個壯男身上,他兒子被狗咬死了,妻子也因此被車撞死了,岳母上吊自盡了,我們只有解決了他的執念,才能脫離他執念形成的這片山林。”睿智男想了想回答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