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云識川么?”秦慕禮笑了聲:“你們兩個還搞不定?”
祁邵淵并不想直接與秦司堰和季澤辰對抗,他還是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他不希望云蘇因此而怨恨他。
他更希望看到秦家人狗咬狗,兩敗俱傷,而他坐收漁翁之利。
“昨晚來昆侖山的不僅秦司堰,還有季澤辰,我直接出面不方便,以后云蘇會恨我。”
“那你想怎樣?”秦慕禮問。
祁邵淵道:“你帶人過來,我給你安排飛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直接在這里除掉他,這山里荒無人煙,就算搬救兵,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
“你這是讓我跟他硬碰硬啊?”
“你難道不想親自報仇,親眼看著他死在這里,死在你腳下么?”
秦慕禮一時沉默。
祁邵淵繼續道:“他應該來的匆忙,沒帶多少人,不比在c國的時候,做了諸多安排。”
“祁邵淵。”秦慕禮緩緩開口:“我勸你們不要跟秦司堰季澤辰硬碰硬,否則后悔的是你們。”
“你什么意思?”祁邵淵眸色一變。
“就是字面意思,不能跟他們兩個硬碰硬,不說那些雇傭兵和保鏢,就是秦司堰一個人都能對付十幾個殺手。”
祁邵淵微怔了下,不太相信:“他有那個本事?”
“畢竟是差點死掉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而且我說了,我不要他那么痛快的死,我要他活著,要他看著我占有一切,把他踩進爛泥里。”
說到后面,秦慕禮的聲音里帶著些瘋狂的意味。
想到秦司堰那副高高在上姿態,祁邵淵其實也很想看看,有一天他掉下高臺,狼狽不堪的樣子。
“好,那就再留他一段時間。”
掛了電話,祁邵淵看著云識川,再次道:“秦司堰和季澤辰到了,我們恐怕沒辦法靠近云蘇了。”
“無所謂。”云識川淡淡道:“我只是想看著她,哪怕遠遠的。”
祁邵淵眸色深了深,視線略顯復雜:“你、你對云蘇……”他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
猜到他什么意思,云識川面色驟然冷下來:“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云蘇是我女兒,是我親手將她養大的!”
祁邵淵略顯尷尬:“抱歉,云先生。”
看樣子是他想多了。
傍晚再次來臨,這一天依舊是一無所獲。
往回走的路上,云蘇情緒不是特別好,渾身戾氣很重。
秦司堰安慰道:“這東西本就難找,短期內找不到很正常。”
云蘇抿著唇,過了一會兒才回應:“我知道。”
“那還生氣?”
“……沒有。”
“你這一身的戾氣,比這山里的氣溫還冷。”
云蘇轉頭看向他:“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急有什么用。”秦司堰淡然道:“又急不來。”
云蘇忽然停下腳步:“我怎么覺得你沒那么想找到幽冥草?是想以后繼續讓我……”心疼兩個字她沒說出口。
“讓你什么?”秦司堰故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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