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蘇點了下頭。
秦司堰轉身往外走,同時給宇文洛打去電話,命令其去書房。
宇文洛走進書房,來到大boss面前:“二爺,您有什么吩咐?”
“安排殺手,去給祁邵淵一個警告。”
頓了頓,宇文洛道:“二爺,要不屬下親自去?讓他更清楚明白是誰要教訓他。”
秦司堰看著他片刻:“可以,但要小心。”
“是,屬下立刻就出發。”
秦慕禮被抓,祁邵淵緊張起來,擔心他和云識川的秘密泄露,眼下還不能讓云蘇知道自己身體里有蠱蟲,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大腦快速運轉,同時期望秦慕禮能多撐兩天不說,這樣他就永遠沒有機會說了。
他早就防著秦慕禮被抓說出他們的秘密,所以一直派人在他吃的東西里下毒,然后再悄悄放解藥,每三天一次。
距離毒發還有兩天,不知道他能不能扛住秦司堰的折磨,將秘密帶進地獄。
見他面色陰郁,手下小心翼翼道:“其實少爺您不必太擔心,秦慕禮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他那么恨秦司堰肯定不會說的。”
祁邵淵喃喃道:“就怕那廢物扛不住秦司堰的酷刑都招了。”
“屬下倒是覺得不會,這些天屬下盯著他,發現這小子還是有點血性,扛兩天應該沒有問題,兩天時間一到,他毒發身亡,就沒有機會說了。”
“但愿如此。”思慮良久,祁邵淵還是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云識川,萬一秦慕禮說出此事,云識川好有所準備,不能再慢慢改變云蘇的意識。
他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想到什么,立刻掛斷了,然后出了門,直接去找云識川。
會所中。
“你說什么!”云識川臉色冷沉的可怕:“你竟然將這件事告訴了秦家人!那人還被秦司堰抓走了!”
“這件事是我大意了,抱歉云先生。”祁邵淵道:“原本這蠱蟲是給秦司堰的,所以我叫他配合我,如今給了云蘇……”
“你這不是大意,是愚蠢!”云識川冷冷道:“若是云蘇知道了此事,就沒有辦法控制了。”
“秦慕禮痛恨秦司堰至極,大概率不會說,而且兩天后他就會死。”
“你怎么知道他兩天后會死?”
“因為我給他下了毒,兩天后不服用解藥就會死。”祁邵淵一雙眼睛里,透著狠毒:“只要能扛過兩天,他就會帶著秘密死掉。”
云識川道:“兩天的時間足以發生任何變故,我看你還是想辦法讓他盡快死掉比較好。”
“秦慕禮被帶回秦氏莊園,那個地方密不透風,戒備森嚴,不好在短時間內安插人進去。”祁邵淵想過這個辦法,但可行性很低。
秦慕禮醒來,渾身疼得生不如死。
上官情站在他面前,抱著手臂道:“醒了。”
秦慕禮感覺不對勁,身上不僅僅是傷疼,還有另一種難以難受的劇痛:“你、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給你吃了點東西而已,感覺怎么樣?”
秦慕禮瞇著眼睛,咬牙切齒:“賤人。”
上官情冷哼了聲:“就你這德性還敢跟二爺斗,自不量力,趕緊說你和祁邵淵密謀了什么,你說出來我就給你解藥。”
秦慕禮譏諷一笑:“你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爬上秦司堰的床,他要真跟季云蘇結婚了,你可就徹底沒機會從下人做這莊園的主人了。”
上官情一腳踢在他身上:“少特么放屁!”
二爺這種冰山,她可不敢肖想。
秦慕禮悶哼一聲,又道:“難道你就沒想過?”
上官情踩著他的肩膀:“我有自知之明,并且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不像你這種蠢貨,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作死,明明是富貴少爺,如今卻淪為階下囚,狼狽不堪,還不如我這個下人。”
秦慕禮臉色微變,突然沉默。
上官情笑了笑:“是不是后悔了?那你告訴我你和祁邵淵在密謀什么?我可以讓你死得好受一點。”
秦慕禮疼得渾身發抖,依舊嘴硬:“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局如何。”他努力扯出一抹笑:“或許過不了多久,秦司堰先死了。”
以云識川的變態程度,讓季云蘇親手殺了秦司堰也不是不可能。
死在最在乎的女人手里,秦司堰的表情一定很精彩,這樣想著,他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那一刻般高興。
上官情擰眉,感覺這傻x多少有點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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