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云蘇挑了挑眉：“我還應該說什么？”
方尋一時啞然，白凈的臉漸漸紅了起來，見云蘇要走，立刻又道：“我能不能加入你的項目，云總？”
看著他片刻，云蘇道：“看你表現吧。”
“什么表現？”
“當然是技術和能力。”
“哦。”方尋點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表現的，一定讓云總認可。”
“好。”頓了下，云蘇問：“沒別的事了吧？”
“沒了。”
云蘇轉身走了，前往自己辦公室。
方尋微怔，看著她的背影神色復雜，過了會兒霍智宇走進來，見他盯著辦公室方向出神，好奇問：“看什么呢？”
聞聲，方尋回過神來：“我感覺云總好像還在生我的氣。”
霍智宇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前方已經沒有云蘇的身影：“沒有吧，昨天不是好好的，而且云蘇不是那樣的人。”
“那她為什么對我那么冷漠？”
“冷漠？”想了想，霍智宇道：“你應該是誤會了，云蘇的性子就是比較冷淡，她對誰都不熱情，頂級大佬都這樣。”
“頂級大佬？”
“當然，昨天你不是見識到她的實力了，怎么還質疑？”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方尋連忙解釋：“我是說云總是不是哪位聞名的大佬？”
“是。”霍智宇點頭：“但你想知道的話還是自己問她吧，我肯定不能說。”
“為什么？”
“因為沒經過她的同意，我不能暴她的馬甲。”
“……”方尋沒再問，打算自己查。
秦司堰今天沒去集團，一直待在莊園里。
到了傍晚，他前往地牢見秦慕禮。
昏暗的房間里，秦慕禮已經快被折磨瘋了，依舊不肯說出與祁邵淵的計劃。
他竟能扛到現在，倒是出乎秦司堰的意料。
“二爺。”上官情道：“再繼續的話這家伙恐怕就扛不住了，若是不讓他死，今天就得先放過他了。”
秦慕禮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狼狽至極，那雙眼睛死死盯著秦司堰，不肯屈服。
秦司堰眸色深沉，冷冷開口：“逃亡一段時間，倒是鍛煉了你的意志力。”
秦慕禮笑了聲，聲音虛弱：“沒錯，就算是死我都不會告訴你我的計劃，秦司堰，我在
“想死可沒那么容易。”秦司堰吩咐上官情：“留著他這條爛命，就讓他這樣活著。”
秦慕禮臉上的笑容消失，這種階下囚的日子他受夠了，寧愿死得痛快點，于是他故意激怒秦司堰：“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訴你。”
秦司堰居高臨下的睨著他：“什么？”
“你哥在那場車禍里不是當場死亡的。”秦慕禮再次勾起唇角：“其實他當時沒有死，他是到醫院之后才死的，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嗎？”
秦司堰沒說話，面若冰霜。
“他是被人活活捂死的，我看見了，當時我就在病房外邊，我沒叫人，就那么看著他被人弄死，看著他絕望斷氣的時候我還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