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欣幾乎每天都會來公司,自已上下班還要跟做賊似的,避免與他相遇。
凌音洛也聽說了余嘉欣的狀態,但是對于林軒的這一種做法,凌音洛還是不贊成。
“你這么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咱們結婚的事情遲遲早早會被知道。”
林軒一臉的無奈。
“我也沒有想要瞞著他的意思,可這是他父母的意愿,我有什么辦法?”
“你又不是不清楚,余嘉欣都已經抑郁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盡量的避免與她見面。”
凌音洛卻開口說道:“這是你一廂情愿,你沒看到余嘉欣每天都會去公司啊,如果你不方便直說,我可以出面解釋。”
林軒搖了搖頭。
“就因為這件事情,他父親曾經找我談過,為了他女兒的治療,我想,我們沒有必要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畢竟這是他爸媽的選擇。”
凌音洛唏噓著開口說道。
“來自已的公司跟做賊似的,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林軒拍了拍凌音洛的肩膀。
“放心吧,估計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可是林軒誤判了余嘉欣的執著。
一連一個星期,幾乎每一天余嘉欣都會來到公司,三番五次的接待,弄得迎賓部幾乎都崩潰了。
公司里也出現了一些閑言碎語。
余嘉欣本以為迎賓小姐會放自已進去,可接下來幾天結果和以前一樣,這讓他無法忍受。
余嘉欣甚至聲稱,非要找林軒討要一個說法。
最難做的就是迎賓小姐,得罪又得罪不得,每一次都得笑臉相迎。
可是隨著時間慢慢的延長,余嘉欣的脾氣越來越大,到最后來到公司之后,就會對著迎賓小姐指桑罵槐這讓工作人員無法接受。
這件事情弄得公司上下人人皆知。
陳樂樂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找到了林軒。
“軒哥,再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要我找幾名保安,咱們迎賓小姐都沒辦法正常工作了。”
林軒眉頭皺了起來。
“再怎么說,她也算是一個病人,如果咱們讓保安守著余嘉欣,恐怕有些說不過去。”
陳樂樂知道林軒左右為難。
“哥!你都結婚了,還怕啥?”
“他這么無理取鬧,難道我們就一直忍著他的性子?”
“咱們這么大的公司,他沒必要天天陪著她演戲!”
林軒也覺得這樣實在有些不妥,可是如果放余嘉欣進來,那以后的事情就更加的難辦了。
林軒想來想去,突然眼前一亮。
“你這樣,你去前臺跟咱們的服務員溝通一下,告訴他們,如果余嘉欣再來,就說我已經出差了。”
陳樂樂一臉的苦楚,最后無語的看著林軒。
還以為林軒會想出什么好辦法呢,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敷衍的借口。
“這個理由,他們已經用過了,可是余嘉欣根本就不信呀。”
“不要只說出差那么簡單,我們的前臺甚至還把出差的公司都說出來了,可人家根本不信。”
“抑郁癥跟傻子不一樣,她的思維是清晰的等到緩過神來以后,余嘉欣肯定明白你在躲著她。”
這還真是個難題,林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這樣吧,我去分公司,然后把余嘉欣叫到分公司,在那里我接待他一下。”
“至少這樣,有什么事兒,他會去分公司,不會在咱們下邊鬧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為了擺脫這種窘境,林軒只好想辦法推脫。
按照計劃,林軒來到了分公司,他直接給余嘉欣打去了電話。
余嘉欣聽到林軒的聲音,非常興奮,卻又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