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倉嘆了口氣,雖然同情少爺,可但這事可不興被人瞧出端倪!
他低聲勸道:“爺,奴才瞧二少奶奶今天好像不太一樣了,要是以往,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二奶奶怎么可能把接塵宴的酒菜全撤下去讓夫人難堪!奴才覺著,二少奶奶以后不會再受委屈了!”
婁玨回想今日發生的事,眸子里竟染上了幾分笑意。
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吧?她從不是個愚蠢的女子,只是甘愿為家人犧牲罷了。
婁玨回頭朝海棠院瞧了一眼,對永倉道:“你明兒一早就去把這個月的香、布、銀碳這些東西都領了,能多領點就多領一點!”
永倉糊涂了,從前四少爺不愿意多拿家里一分一毫,管事那邊送來分例,他都想辦法送回去,若銀子不夠用,他也不怕被人笑話,偷偷幫人抄書攢錢,今天這是怎么了,不僅讓他去領東西,還要多領一些!
“爺,你不是說二少奶奶撐著這個家辛苦,你幫不上她也不能拖累她么?”
婁玨笑了笑,眉毛舒展開,烏木般的眼眸中帶著讓人察覺不到的一絲繾綣。
“別問了,我叫你這么做,你照做便是!”
永倉不敢再問,忙點頭應了聲“是”。
……
此時的海棠院中,婁燕婉以婆母不喜歡她在娘家過夜為由,急匆匆跟許氏告了辭,房間里,只剩下婁鶴筠、沐云書以及婁鶴筠的庶妹婁晴。
許氏看見兒子眼底的烏青,心疼極了,勸道:“你快回去歇著吧,讓你媳婦留下伺候就行,你趕了幾日的車,可不能再累著了!”
婁鶴筠皺著眉,想著葛老的話,終究是沒好意思讓沐云書留下。
“兒子不累,等您吃了藥,我看您歇下再回。”
許氏也沒再勸,便靠在軟枕上,問起他這幾年在齊州府的事。
婁鶴筠簡單說了,對自己修橋被上面褒獎一事頗為自豪。
許氏也聽得起勁兒,一直夸贊兒子能干,以后必定大有作為。
母子倆聊了一會兒,海棠院的幾個大丫鬟就魚貫走了進來。
打頭的丫鬟托盤里盛放著藥碗,后面幾人竟拿著各色蜜餞。
婁鶴筠見狀嘴唇動了動,忍不住對許氏道:“母親,葛老說這些甜食和油膩的東西您不宜多食。”
許氏嗔了婁鶴筠一眼,“母親活了這么多年,就沒聽說過吃東西能把人吃壞的!我都說了,那大夫根本就是個庸醫,你莫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就喜歡吃點甜食,莫不是這點小事也不能滿足我!”
許氏這般說,婁鶴筠都不知道該如何勸了,他朝沐云書看過來,希望沐云書能幫著勸幾句,可沐云書卻沒有開口。
前世她勸過,攔過,可許氏卻說她故意苛待她,這一世,她絕不會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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