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叔,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
蕭儒柏覺得手指被軟乎乎的東西包裹著,眼底笑意更濃,難得地說了一句玩笑話:
“多少馬都難追!”
與孩子們說了一會兒話,蕭儒柏就注意到了芊凝手上的傷口,擔心地詢問了一句。
芊凝看了沐云書一眼,見她點頭,就將汕王府的事告知了蕭儒柏。
小姑娘將事情闡述清楚,沐云書便道:
“看來又要麻煩八哥了,我去與三皇嫂解釋,她未必會聽,但修逸他們害怕蕭晟若不及時治療,會出現嚴重的病癥,他們不想那孩子因此落下重疾!”
“確定那小蟲那般可怕么?”
蕭儒柏凝重地擰起了眉,“我不是懷疑孩子們,我只是想知道的更確切一些!”
芊凝想了想,忙跑去將記載“蜱蟲”的醫書拿了過來,交到了蕭儒柏手上。
蕭儒柏翻開書看了一眼,果見上面記載被它咬傷后會出現許多不同的癥狀,死亡率極高。
他認真收回醫書,拍了拍芊凝的肩膀。
“八叔知道了,八叔這就去汕王府一趟!”
這實在不是小事,蕭儒柏也顧不得再說別的事,起身就與沐云書告了別。
……
但蕭儒柏并不知曉,此時蕭晟已經被景德帝傳入了宮中,汕王夫婦也隨著一同入了宮。
福寧殿里,景德帝看著汕王一家三口給他行禮,朝他們擺了擺手。
“行了,沒外人在,不必行這些虛禮!”
蕭環山聽父皇這般說,心中一陣狂喜,起身后便帶著妻兒走前了幾步。
景德帝指了一旁的椅子讓老三夫婦坐下,又將蕭晟叫到羅漢榻邊,溫和地道:
“晟兒又長高了!”
本是想叫蕭晟陪他下盤棋,看看蕭晟水平到底如何,能否代替大奉與西秦對弈,卻見蕭晟脖頸處有些紅腫,便想起了探子稟報之事。
他眉頭皺了一下,還是想親耳聽聽事情的經過,便對蕭晟問道:
“晟兒這脖子怎么弄的?怎么這么紅?不要緊吧?”
汕王妃見景德帝注意到兒子脖頸上的傷口,心中還竊喜了一下。
在入宮的路上,她越想這事就越氣不過,擔心景德帝發現不了晟兒受了委屈,特地又在蕭晟的傷口上掐了一把。
“就是小孩子胡鬧弄的,應沒什么大礙……”
汕王妃嘴里說沒什么大礙,眼中卻是化不開的擔憂。
蕭環山責備道:“都說給晟兒換件衣裳遮一遮,別叫父皇瞧了擔心,你怎不聽?”
“是臣妾的錯,晟兒一聽皇祖父招他入宮,高興的不得了,半刻都不想耽擱,我便沒掃他的興!”
景德帝見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哪里看不出他們是在故意討好自己。
不過孩子脖子上的傷是真的,他的確多了幾分擔心。
“朕瞧著傷得還挺重,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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