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儒柏那還沒有緩過神的樣子,墨歸抿唇失笑,好心地為他解圍道:
“昭昭,你不是要去看魯王妃,我與八哥聊一會兒!”
沐云書也知阿墨與皇兄說話更合適,點了點頭便隨府上下人離開了。
沐云書走后,墨歸喝了口茶,戲謔地看著蕭儒柏道:
“兄長腿軟否?”
墨歸這欠揍的樣子像極了蕭澤玖,蕭儒柏突然想不顧規矩地踹他一腳,可奈何自己的腿真的有些軟。
長時間不運動,突然舉大鼎,換誰誰都受不了啊!
“看你成親后還敢不敢笑話我!”蕭儒柏想了半天,也只能放出這一句狠話來。
偷偷敲了敲自己的腰,他帶著幾分不解地道:
“那藥酒……皇妹怎么想起給弦兒送那東西……她……她該告知用途的!”
蕭儒柏也不是怪罪沐云書,只是這件事實在太突然了,若他沒有過去,真怕弦兒傷了身子。
提起緣由,就要說到吳嬸制作藥酒的原因,墨歸終究是笑不出來了!
可他也不能讓蕭儒柏誤會昭昭,只能咬著牙將原因說了出來。
知道真相后的蕭儒柏同樣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笑罵了墨歸幾句。
墨歸白了蕭儒柏一眼,“兩個孩子也是好意,也算歪打正著了!”
可這話卻讓蕭儒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半晌后又深深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的確和諧的要命,可早晨弦兒清醒過來后,便翻臉不認人了。
慌亂地將他趕出了門,他連衣裳都沒有穿戴好。
他不由在想,昨夜他是不是應該拼命克制一下,弦兒是不是以為他在乘人之危……
另一邊,沐云書來到了余弦兒的院子。
此時的余弦兒已經梳洗過了,聽到沐云書過來,命元霜將人請進了屋子。
今日余弦兒的面色比平時紅潤了一些,看著沐云書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此時,元霜在地上發現了蕭儒柏的一塊玉佩,連忙拾起來遞給了余弦兒。
“王妃,是王爺落下的,要不要給他送回去?”
余弦兒:……
好么,她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了!
沐云書再看不出怎么回事,那就太遲鈍了。
她在心里給兩個小家伙一人一個暴栗,不好意思地對余弦兒道:
“八嫂……我來是想與你解釋藥酒之事……”
見丫鬟們都退了出去,沐云書才將事情講給了余弦兒。
知道實情后的余弦兒羞紅了臉,她沒有怪孩子們,孩子們是想讓她過得幸福。
可……她這殘破的身子,怎么配有幸福的生活!
昨夜算是她強要了王爺,不知王爺會在心里怎么想她!
沐云書其實早就感覺到余弦兒心里藏著一件讓她很痛苦的事情,她排斥接觸別人,將自己裹在厚重的衣裳里,不與人接觸,應該都與這件事情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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