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難過,卻也打定了主意,若有機會放弦兒自由,他定會竭力地去爭取!
沐云書幫余弦兒做了檢查,又約定了瞧病的時間便與她道了別。
那邊,墨歸已經等在了二門前。
兩人一起離開魯王府,墨歸便瞧出沐云書心情不太好,溫聲問道:
“怎么了,可是魯王妃那里有什么問題?”
余弦兒的事情不能往外講,就算阿墨也不行,沐云書搖了搖頭,只蹙眉道:
“我只是覺得這世道對女子有太多不公,我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改變這些不公!”
“你已經在改變了!”
墨歸笑望著沐云書,如同春日里最溫暖的風。
“你的抗爭和堅持都被世人看在眼里,有一便會有二,接下來就是千千萬萬,不必想那么多,改變眼前,焉知一切不會因此而改變。”
這話讓沐云書也釋然地笑了起來,“還挺有禪意的,有些慧根啊!”
墨歸可不想要什么慧根,握住沐云書的手道:“你渡世人,我渡你一人便好!”
……
煩心事解決了大半,景德帝也覺得輕松了許多,之后便是為沐云書和墨歸籌備婚禮。
只不過還有一些小麻煩沒有解決,就是解救的四百名西秦奴的去處。
留在京城是不可能的,雖然這些人很可憐,也吃了很多的苦,可誰也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混進西秦的細作。
于是朝堂上下又為此事爭執起來。
有人說要在這些西秦奴身上刻字,如此他們若是犯了事,便可輕易抓捕到。
還有人說他們既然是奴隸,那就繼續做奴隸,讓他們干一些苦活累活,便不會有機會通敵了!
提出這種觀點的,幾乎都是蕭環山手下的人。
與西秦人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蕭環山沒有出上半點力,還因為屢次找沐云書麻煩被景德帝厭棄。
如今景德帝已經將蕭修逸那幾個孩子認了回來,讓他本就不踏實的那顆心,更加慌亂。
他現在十分倚重鄂君顏,聽鄂君顏說現在唯一能扭轉形象的辦法,就是做出能幫到父皇和百姓的事,這安置西秦奴一事,就是個不錯的差事。
景德帝一定知道這些西秦奴是隱患,但卻不好對這些人下手,這個時候他提出為父皇分憂,父皇定會看到他的孝心!
于是蕭環山邁步跪到大殿中央,言辭懇切地道:
“父皇,恕兒臣直言,這些西秦奴在西秦生活了那么久,其實已經算西秦人,把西秦人留在咱們的土地上,就是隱患!父皇,兒臣提議將這些人送去礦山做苦力,有官兵看守,如此這些人也就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墨歸出列走到了殿前,蹙眉道:“官家,咱們好不容易讓這些被解救回來的同胞有了生的希望,結果卻轉頭把人推向另一個火坑,這樣做,是逼著他們生出通敵的想法!”
蕭環山冷哼道:“有官兵看守,他們生出通敵的想法又如何,不過是一群草芥,正好借此除掉這些隱患!”
說罷,他又看向景德帝:“父皇,國家安危在前,不必要的仁慈只會傷害到更多百姓!”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