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書朝余弦兒的小腹看了過去,擔心的問:“你懷著身孕,不宜長途跋涉!”
“這個沒關系,不知道懷上他的時候,我日日練功,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而且,不是有你在么,我留在京中也未必安全,有你在身邊,我反而踏實!”
余弦兒打斷了沐云書的話,一邊說一邊笑著走到沐云書面前:“你保護我的孩子,我來保護你,誰也別想傷到我們分毫!”
沐云書也知道此時不是猶豫的時候,便點頭應道:“好!那我們一起上路!”
臨行前,沐云書又寫了幾封信,讓翠玉送了出去,之后去見了墨祖母,與她說了心中猜想。
墨老夫人知道事情的緊迫性,沉吟了片刻后沉聲道:
“京城這邊有你幾位叔父在,你大可放心,你只要全力救出小吳大人他們便好!”
說著,她朝墨三夫人和墨四夫人道:“老三媳婦,老四媳婦,這次你們護在昭昭身邊,記得你們答應知許的,不許讓昭昭掉半根毫毛!”
兩位墨夫人挺直了脊背跪在了地上,如同接下軍令般地對墨老夫人道:
“母親放心,兒媳會用這條命護住昭昭!”
孤月高懸,對于百姓來說,這一晚與平時并無區別,卻不知一股關乎國運的暗流,正在悄然涌動。
早朝時,景德帝就收到了各地呈上來的奏折,各地竟是出現了許多突發狀況。
有山匪劫了地方糧倉,也有某地守備軍竟與百姓發生沖突,還有堤壩被毀等等事情,都需要朝廷派人去解決。
而解決這些事都需要動用有一定震懾力的武官,因此,景德帝信得過的武將又被調走了一批。
大長公主見計劃進展得十分順利,心情終于好轉了一點,找來幕僚道:
“去給汕王送信吧,計劃可以進行了!”
……
再說吳非衣這邊。
師爺發現床榻上的人并非彭侍衛后,心中大慌,也顧不得對吳非衣怎么樣,忙跑去通知了安縣令。
安縣令發現他們這么多人竟被一個女子給耍了,氣得把桌子都掀翻了,立即下令讓人去追捕彭侍衛!
發完火后,他才帶著師爺來到了關押吳非衣的房間。
事已至此,安縣令也沒什么好偽裝的了,上來就揪住了吳非衣的衣領,怒道:
“小吳大人好本事,竟還懂得易妝之術!可彭侍衛僥幸逃脫佛州也無用,等他趕回京城,一切都遲了!”
吳非衣臉上沒有半點懼怕,只淡笑道:
“你怎就知道遲了?若不是昭慶殿下知曉佛州有問題,你覺得我會來佛州?安大人,你怕是沒有聽說過我們殿下的本事,她最擅長的,就是化腐朽為神奇!”
安縣令眼皮一跳,氣得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少來嚇唬本官,你們若有那么大的本事,你怎會落入本官之手,現在的你,還不是任由本官擺布!”
吳非衣口中發出了一聲嗤笑,用手撣了撣自己的衣袍。
“安大人,你敢動我么?留著我,他日大長公主和鄂侯失敗,你還能用我求殿下饒你一命,現在殺了我,你半點退路也沒了!你就那么篤定鄂侯他們會贏?當年紀家多么猖狂啊,最后又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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