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曄走到近前后,小耳朵又是對著他作揖。
李曄一手拎著搪瓷缸,另外一只手擺了擺說道:“小子,找我有事兒?”
這搪瓷缸里的香腸李曄沒給他們留下,劉家兄弟倆這會還消化著他灌的雞湯呢,哪有肚子再吃這些。
所以李曄就拿了出來。
另一邊,小耳朵聞言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對著李曄說道:“回爺的話…”
小耳朵話還沒說完,李曄就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腦袋。
隨后眉毛一擰,看著小耳朵訓斥道:“瞎叫什么呢,也不知道你師父天天教你什么。”
李曄很反感被人這么叫,雖然知道現在解放的時間還短,人們依舊習慣一些舊習俗。
但是在李曄的認知中,偉人打下天下可不是為了讓這種稱呼延續下去。
所以不管別人怎么認為,他始終覺得這個稱呼就應該隨著舊社會而消散。
李曄說完后眼見對方有些委屈。
于是從手里端著的搪瓷缸里捏出一片香腸塞到對方嘴里。
在小耳朵錯愕的眼神兒中,李曄目光清明的朗聲說道。
“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沒人可以當你的爺,以后你可以叫我李哥,也可以叫我李干部,就是不可以叫我爺。”
李曄本想繼續對小耳朵說而且對誰也不可以這么叫,但終究沒說出來。
說完后李曄搖了搖頭,隨后揉了揉對方的腦袋繼續說道:“再讓我聽到,小心我抽你。”
小耳朵聞言趕緊點了點頭。
李曄見狀臉上才又露出笑臉說道:“繼續說吧。”
小耳朵摸了摸耳朵嘿嘿一笑說道。
“回您的話,我師父想請您過去一趟。”
李曄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想必剛剛在走廊他們說話被燈神聽到了。
也知道燈神想找他過去聊什么,無非就是打聽翠兒的情況。
想到這里,李曄不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雖然他已經從分局向呂梁那邊的工作單位下了協查通報。
但是他從別人的嘴里了解到。
找回失蹤人口的希望很渺茫,也知道了徐樹盛為什么對這種事兒不上心。
一方面,這才剛剛過了那三年,條件依舊很艱苦。
所以現在很多孩子多的人家,別說丟了孩子了,他們甚至想將家里的女娃送了人。
第二方面,就是如果想要解救的話,阻力會非常大。
李曄本來還準備得閑去一趟燈神那兒,今天既然遇到了,那就先解決了這事兒吧。
于是李曄先是讓小耳朵等一下自己,隨后又跑到了關著許大茂他倆的房間外。
聽著倆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李曄才放心的離開。
一路到了燈神的病房后,站在門口的李曄看到里面的情景不由感覺有些稀奇。
只見燈神竟然可以雙腳踏地慢慢騰挪了。
這才幾天啊?
于是李曄進門后,先是將那個搪瓷缸放在了桌子上,看著一臉緊張向自己行禮的燈神。
指著燈神的腿笑著說道:“嘿,好的挺快啊。”
燈神聞言不由一愣。
隨即想到了李曄既然知道了他們門派,想必也知道了他們門派的獨門秘藥。
金門這個門派存在非常之久,而且門人大多是游走在生死之間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