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階以下靈力未貫通周身,抵御寒冷都是個大問題,更不要說,巡查天池的封印,及時給自己傳送消息。
那樣的話,他們駐守天池,實際的意義就沒有了。
“大伯伯,您是有什么難處嗎?”幺幺這會兒也放下牛奶,看了過來。
方才她就察覺到大伯伯的狀態不對。只是,后者沒接話,自己就沒多問。
“實不相瞞,大師您要是昨日來,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陳秋實看到大師眼里的疑惑,他想了想,最后還是把原因說了出來。
畢竟大師親自上門要人,自己給不出來,若還不解釋,那才是更大的麻煩。
幺幺也認真的聽著,等得知后者拿不出來人的原因,竟然是被玄門扣下后,她淡淡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部門里四階、三階本來就不多,我也是想把那個邪修的事辦利索了。”
“本來今日就可以折返回來的,誰知道會那么不巧,碰上蒼洺從中作梗。”
陳秋實有些苦澀的說道。
他大體也能猜出來后者為什么要出手,應該也是看出來,那些押送的部員,他們是組織里的骨干。
他們天賦甚至能夠得達到宗門中上游的水準,一旦被截斷了,這也就意味著特別行動組尖銳大損。
斷則十數年,長則數十年,行動組都難以恢復元氣。
行動組與玄門早有嫌隙,彼此間發生的摩擦,大大小小都數不過來,誰都不愿意看到對方成長起來。
太蒼門以此荒唐理由扣下骨干部員,也讓他們看到,扼斷行動組的發展的苗頭。
因此,余下的六大宗門,竟然全都沒反對,直接默許了后者的行為。
“到底還是我料人不準,沒想到玄門宗派里,竟都是群沆瀣一氣的蛇鼠小輩。”
陳秋實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眼珠子都紅了。
他朝著幺幺長長一欠身道:“對不住大師了,您的忙老頭子我,不是不想幫,而是真的無能為力。”
現在整個特別行動組上下,都是人心惶惶,自己就算能找出幾位來,但他們多半也不愿意聽令,畢竟都害怕著呢。
屋子里,一時間落了靜,只剩下陳秋實的長吁短嘆。
“大伯伯,如果我把這些人撈回來,那他們能跟我去長白山嗎?”
就在后者滿心愁容的時候,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陳秋實下意識愣住了,他轉頭看了過去,就發現在大師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您您的意思是,愿意幫我們把人救回來?”
“對呀,他們有沒有錯,那個邪修是我抓的,太蒼不是要證明嗎?那我就上門親自去給他們嘍!”
“要是他們還不放人,嘻嘻,那幺幺就揍到他們不得不放!”
幺幺握了握軟乎乎的小拳頭,眉頭舒張開不說,還露出一對尖尖的小虎牙。
這奶兇奶兇的表情,頓時讓陳秋實激動不已,別人不知道這位的手段,自己卻是清楚的。
七階是厲害,自己打不過,但折在大師手里的七階可不止一位。
雖說七階也有強弱之分,但蒼洺絕對是最弱的那一批,大師完全能鎮壓。
一想到后者有可能被打得鼻青臉腫,陳秋實就激動得渾身發抖。
他終于看到揚眉吐氣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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