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琴酒在宮野志保身上偷偷裝了竊聽器,他想最后確認神谷皆月和宮野志保是否在假裝相互不認識。
如果是假裝的,那么神谷皆月的情況就有待商榷了。
聽到要讓自己開車送宮野志保,神谷皆月不耐煩的說道:“你們三個人就不能擠擠嗎?上次我們三個不擠的挺好的嗎?”
一聽到神谷皆月提起這茬,琴酒和伏特加臉色就黑了下來。
琴酒想到了那三張罰單。
伏特加想到了他那痛苦的左腰子。
宮野志保對于神谷皆月的鬼火摩托車,厭惡的表情溢于言表。
如果不是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她絕對要拒絕。
因為坐在這種摩托車上,開在馬路上,一定很丟人!
而琴酒根本沒有給神谷皆月機會,和伏特加坐上車后,留下一句“我們在最近的組織據點等你們”之后,就揚長而去了。
神谷皆月不滿的嘀咕道:“真是麻煩!”
宮野志保在心里吐槽著,要是有的選擇,她寧可走回去,也不愿意坐這輛鬼火摩托。
神谷皆月拍了拍后座,朝宮野志保呼喚道:“愣著干嘛啊,還不麻溜的上車?”
宮野志保不情不愿的坐上了神谷皆月的鬼火摩托車的后座。
神谷皆月一拉油門,疾馳而去。
冷風不停的在宮野志保的耳邊呼嘯而過。
看著神谷皆月的背影,腦海中想起了宮野明美和她說起過的話。
‘志保,這個組織現在唯一能夠相信的,可能就只有神谷先生了。’
宮野志保想開口詢問神谷皆月是否是宮野明美口中的那個人。
但宮野志保剛說一個‘我’字,神谷皆月突然猛的一拉油門。
因為慣性,宮野志保差點沒坐住,摔下了車。
宮野志保死死的揪住神谷皆月的衣服,生怕掉下去,然后生氣的質問道:“你干什么?!”
“明知故問,飆車啊!這條馬路,我就是最靚的仔!哦吼!”
與此同時,神谷皆月的左手上出現了一個手機,手機上編輯著一段文字,亮給宮野志保看。
【有些話,不該說的,不該問的,就不要開口,這對所有人都好!】
宮野志保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能被安放了竊聽器,馬上閉上了嘴巴。
同時心里也確認了,神谷皆月就是宮野明美口中的那個人。
神谷皆月在見到宮野志保后,一直思考著琴酒讓自己參加這個任務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琴酒讓宮野志保坐自己車的時候,神谷皆月悟了。
琴酒依舊還是在試探自己。
宮野志保的身上不出意外,肯定被安上了竊聽器,定位器之類的東西。
不然琴酒也不會如此放心的將宮野志保交給自己。
神谷皆月在心中嘆了口氣。
‘這種沒有意義的試探還真是惹人煩,都怪赤井秀一,下次得找赤井那個家伙多拿一點報酬了。’
一兩個小時之后。
神谷皆月和宮野志保抵達了最近的組織據點。
而琴酒和伏特加早已到達,正在門口等著他們。
宮野志保一言不發的下了車,走到了琴酒的身邊。
離開之前,神谷皆月再次警告道:“琴酒,你給我記住了,你并不是我上司,要是再讓我做這種當保姆的任務,我就把你這個酒瓶子給碎了!”
警告完之后,神谷皆月一擰油門,轟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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