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
赤井秀一額頭梗起了一根青筋。
這錢他絕對不可能付一點!
冤大頭也不是這么當的!
必須要讓神谷皆月這個小子知道,冤大頭也是會生氣的!
貝爾摩德偽裝的新出醫生因為現在并不認識神谷皆月,于是撥打了神谷皆月的電話,詢問道:“金麥酒,你怎么出現在這兒?”
以為自己已經成功賺了一筆外快的神谷皆月心情非常不錯,回答貝爾摩德道:“被幾個小鬼拖著要去滑雪,沒想到遇到了這種好事,你呢?我還以為你會動手呢,害得我白興奮了,不然我早弄死那三個家伙了。”
拿著手機的貝爾摩德朝著對面抽著煙的神谷皆月翻了個白眼。
遇到三個拿著炸彈的劫匪是好事?
也就神谷皆月這個神經病會這么認為了。
貝爾摩德的視線落在了正在和小伙伴們說話的柯南身上。
“對于我想要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不過新的問題也來了,我還要接著調查,好了,我先走了。”
貝爾摩德瀟灑的轉身離開,隨便跟隨了一輛前來的救護車,離開現場前往市區。
赤井秀一正在一個角落里和朱蒂交談著。
朱蒂神情有些落寞的看著人群之中戴著帽子的灰原哀。
“她就是你女朋友的妹妹嗎?”
赤井秀一按了下頭上的針織帽:“抱歉朱蒂”
朱蒂露出了一個相當勉強的笑容:“沒有什么好抱歉的,畢竟我們早就已經分手了。”
朱蒂轉換視線,落在了被元太等小鬼圍起來的神谷皆月:“秀一,那個男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嗎?在公交車上使用閃光彈,還毫不顧忌車上的乘客對劫匪開槍,看起來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物。”
赤井秀一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后說道:“他的確是很危險的人物,還記得曾經與我合作的那個人嗎?就是他。”
朱蒂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個人,那豈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找他合作?”
赤井秀一嚴肅的告誡道:“絕對不可以!你們要弄清楚一件事,他只是與我有合作,而不是與fbi有合作,他可不會管你們和我是什么關系,如果在某些地方你們妨礙到了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們。
我回到日本后就第一時間和他見了面,雖然沒有告訴他你的真實身份,但是告訴他了我有一個同伴現在在帝丹高中任職,就是希望未來要是你們雙方碰面,他能夠手下留情,但也僅僅是希望而已。
以后要是萬一你們不可避免的碰面,他對你表現出了任何不耐煩的情緒,不要有猶豫,逃就對了,十幾二十個人,根本就不能是他的對手。”
朱蒂心里一驚。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赤井秀一的身上感覺到棘手。
但是朱蒂又感到了一絲不可置信,十幾二十個人不是他的對手,這怎么可能?
對方只有一個人,在朱蒂看來,以fbi的身手,或許兩三個人應該可以就制服神谷皆月了吧?
赤井秀一看到朱蒂的表情就猜到了朱蒂不怎么相信,于是說道:“試想一下,你們拿著手槍包圍了他,而他突然拿出了火箭彈之類的重火力武器,你們又該怎么應對?”
“火箭筒那么大,我們肯定早就發現了,并且有應對方案了。”
赤井秀一搖了搖頭:“呵,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他在組織的外號可是移動軍火庫,你永遠也不知道他擁有多少重火力武器,并且藏在哪里,無論什么情況,他都能找到能夠應對現場情況的重火力武器,對對方進行火力打擊。
他藏武器的魔術手法至今都無人能夠破解,我曾經和他組隊那么久,也沒有辦法破解他的魔術手法,而且他的格斗術也是一流,反應速度堪稱變態。
他,本身就是一個完美的戰斗兵器。”
朱蒂難以置信的看向神谷皆月。
真有這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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