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嘴角勾起了笑容。
這時候,愛爾蘭的手機響起。
接起電話后,琴酒的聲音傳來:“這兩個鐘頭你去哪了?看來你好像去了必須關機的地方。”
“你想要知道?”
“算了,你只要專心執行被賦予的任務就行了。”
愛爾蘭眼神閃爍的問道:“對了,曾經你用過組織研究的藥物,殺死了一個高中生偵探對吧?”
“你在說什么?”
“就是工藤新一,你忘記了?”
琴酒冷哼道:“我哪有這么多時間去記住每一個被我干掉的人,那個家伙怎么了?”
愛爾蘭的表情開始變的陰沉:“不,沒什么。”
琴酒警告道:“哼,總之給我專心執行任務。”
琴酒掛斷的電話后,愛爾蘭的呼吸變得粗重了起來,憤恨的自語道:“還真是傲慢啊,琴酒。”
愛爾蘭不止痛恨著神谷皆月這個殺死他如父親敬仰的皮斯克,同樣怨恨著琴酒。
因為當初琴酒也在現場,卻眼睜睜的看著神谷皆月殺死皮斯克,讓愛爾蘭感到心寒。
自己仰慕的皮斯克被殺,自己的耳朵被轟碎了半只,讓愛爾蘭對于神谷皆月的痛恨已經達到了極點。
在組織內,每次見到人,對方的眼神第一時間就會看著他那半只耳朵。
這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愛爾蘭自己在神谷皆月身上所受的屈辱。
愛爾蘭神情陰沉的靠在椅子上思考著。
神谷皆月沒有識破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還和他走的那么近。
琴酒以為殺死了工藤新一,卻沒能成功殺死,而且還變小了隱藏著。
在愛爾蘭看來,這是神谷皆月和琴酒的重大失誤。
如果能夠將柯南活著帶回組織,當場揭開神谷皆月和琴酒的失誤,再加上發現組織的藥物能夠使人變小這一點,立了大功后說不定能讓兩人在組織內垮臺。
工藤新一作為柯南在神谷皆月身邊隱藏了那么久,可能通過神谷皆月得知了很多組織的線索。
如果能夠調查出來的話,說不定還能讓組織放棄并決定處死神谷皆月。
而作為功臣的他,可以申請成為成為神谷皆月的處決人!
一想到自己可以親手殺死神谷皆月,愛爾蘭的臉上就抑制不住的露出笑容。
“金麥酒,你給我好好等著,我會把我所受的屈辱,加倍的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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