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愿相信狗不吃屎了,也不該相信神谷皆月會和平的解決案件!
柯南急忙沖到了安東諭的門口,打開了房門。
看到房間里的場面,柯南呆住了。
只見安東諭渾身被扒光了只剩下了一件褲衩子,雙手被捆綁住吊在了吊燈上,整個人凌空掛著。
神谷皆月拿著安東諭的衣服當皮鞭,把安東諭當陀螺抽打著,而安東諭不停的旋轉著。
屋外的人看到房間內的一幕,嫌棄的“咦~”了一聲。
他們以為神谷皆月和安東諭在玩什么花活呢。
同時安室透也過來了,看到房間內的情形,眼角抽了抽。
但是任何事沾上了神谷皆月,變成什么樣都不奇怪。
柯南沖過去飛撲到了神谷皆月的身上,死死的抱住神谷皆月:“別打了啊,你到底在干嘛啊!”
神谷皆月疑惑道:“不是你讓我這么干的嗎?”
“我什么時候讓你這么干了?我讓你去叫兇手出來,然后把你知道的證據說出來,案子不就破了嗎?!”
“對啊,我現在不就在收集證據嗎?”
“啊?”
柯南驚呆了,抿了抿嘴唇后問道:“你不知道證據是什么?”
神谷皆月回答道:“我現在知道了啊,就是他帶著的畫對吧,他說在畫作的帆布與帆布之間,夾著三面鏡子,通過鏡子犯的案。”
柯南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剛才為什么會認為神谷皆月會找到證據了啊!
毛利小五郎急忙招呼著安室透將安東諭給放了下來。
不管安東諭是不是兇手,神谷皆月毆打嫌疑人很可能會吃官司的。
隨后安室透將安東諭隨身帶的畫拿了出來。
“這個畫框不是純金的,只是鍍金的木制品。”
安室透用不知道哪里拿來的的啟子,將畫框給卸掉,然后將帆布撬開:“和神谷前輩說的一樣,有三面鏡子,第一面鏡子有一部分還刻意用顏料涂成了和房門相同的顏色。
看來為了讓人不要以為這是鏡子還費了功夫呢,因為如果不經過處理的話,隔壁房門打開的話,門上的英文字母被被鏡子照出來。”
能登泰策等人一下子沖到了安東諭的面前,質問著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五年前的火災,他們是被一起救出來的同伴,安東諭沒道理會殺死室橋悅人。
安東諭捂著腫脹的臉,費力的說道:“是啊,我在兩年前還是這么認為的,但是直到我在畫作的競標市場中,發現應該燒毀的畫竟然被人拿出來賣。
我覺得很詭異,當我去調查畫的持有人之后,最后查出來的名字竟然是室橋。”
能登泰策等人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安室透猜測道:“原來如此,室橋悅人他從屋子里偷出畫作,又為了要掩飾偷竊行為,才會放火燒毀整棟屋子吧,結果卷入了許多無辜被害者。”
安東諭憤恨的說道:“沒錯,那個男人和我們一樣,一直想要追念在火災中身亡的人們,才會每年特地搭上這輛列車,我也打算勸他自首。
但是,當他飾演推理游戲的被害人,我飾演犯人,我們兩個一起等待著負責演偵探的小朋友出現的時候,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說出‘這種事情果然讓人很興奮,像是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你不覺得會讓人聯想到在那場火災中被人救出來,好不容易活下來的回憶嗎?’
他竟然興奮,一臉開心的說出這種話,在那場火災中,我的太太也在濃煙中不幸身亡了啊。”
安東諭開始痛哭了起來,毛利小五郎將列車工作人員們叫了過來,將安東諭帶到了一個特定的房間看守,當列車停車后,將安東諭交給警方。
在另外一截車廂的房間內。
偽裝成沖矢昴的赤井秀一,找到了被貝爾摩德弄暈的世良真純,將她安置在了房間內。
正當赤井秀一離開的時候,世良真純夢囈呢喃道:“秀哥”
赤井秀一露出了一個微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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