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皆月進入了安全屋內。
因為震撼彈的緣故,安全屋的六人現在頭暈目眩的厲害,根本不知道神谷皆月已經進來了。
神谷皆月也不著急,就這么等著他們恢復。
率先恢復過來的是軍情六處的其中一人,看到戴著面具,面具上還染著血的神谷皆月嚇了一跳,急忙想要開槍射擊。
然而剛才他們才剛打空了彈匣,還沒有裝好,開槍根本沒用。
神谷皆月貼心的說道:“呀,怎么這么不小心呀,快點裝一下彈匣唄,我可以等等的,不急。”
這人冷汗直冒,急忙拿出新的彈夾想要換上。
槍聲響起。
這個人的腦門上多了一個彈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神谷皆月吹了一口因為開槍而冒出硝煙的左輪手槍:“真是的,我這么好心提醒,竟然不理我,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真沒素質。
這么看來,你們四個跟他穿著一樣的是一伙的咯,那么不好意思啦,拜拜。”
接連四聲槍響響起,軍情六處的五人全部被爆頭擊殺。
這時候若拉茲也清醒了過來。
用英文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
神谷皆月眉頭微皺,好嘛,又是一個只會說鳥語的,直接弄死他得了。
看神谷皆月沒有反應,若拉茲馬上意識到了神谷皆月可能聽不懂他說的話。
而且聽神谷皆月剛才說的話,好像是日語。
正巧,他也會日語,畢竟當初他也到日本出過差。
若拉茲用蹩腳的日語問道:“戲命師?”
聽到若拉茲說日語,神谷皆月詫異道:“哦?可以啊,我對你有點好感了,沒錯,我就是戲命師哦。”
“戲命師,你是組織的成員嗎?”
若拉茲認為神谷皆月是組織成員,但畢竟沒有確定,若拉茲是一個相當謹慎小心的人,雖然這次翻了車,被軍情六處的人抓到了。
神谷皆月笑瞇瞇的說道:“是啊,不過戲命師可不是組織成員,金麥酒是,我的組織代號是金麥酒哦。”
“原來是這樣啊,金麥酒才是你的代號啊...”
若拉茲松了口氣,現在可以徹底安心下來了。
但是馬上若拉茲心里卻猛的一緊:“金...金麥酒?日本組織里的那個瘋子?!”
作為曾經去往日本出過差的若拉茲,對于日本組織里的成員有一些還是聽說過的。
名氣最大的就屬金麥酒這個人了。
每當有人提起這個名字,臉上仿佛都寫著‘麻煩’這兩個字。
聽說組織的勞模琴酒對金麥酒也無計可施,若拉茲對金麥酒這個人有些好奇,所以問了一些關于他的事情。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金麥酒這個人的各種事跡,讓若拉茲心驚肉跳,并且下定決心永遠不要接觸金麥酒。
然而今天竟然就這么遇到了,組織竟然派了金麥酒這個瘋子來營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