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看向古栗參平:“果然是你!”
古栗參平瘋狂搖著手,兩只手快搖出花來了:“不,不是我...真不是我...”
目暮警官疑惑的問道:“可是毛利老弟,為什么你們一打開入口的大門,紅酒跟盤子就掉落在地上,循著踩過潑灑出來的紅酒留下的腳印,打開這扇臥室的門后,就看到有一個人影從陽臺逃走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但將餐具震落的幾率只有一半,難以作為犯案的手法不是嗎?”
領妹非常篤定的說道:“不,是百分之百!餐具百分之百會掉落在地上!”
工作人員此時正好進入了房間:“那個,我把紅酒杯、紅酒跟盤子還有鹽都拿來了,毛利偵探說要用來偵辦案件。”
領妹開始用之前在隔壁房間試驗過的方法,引導高木警官再次演示的一遍。
立在鹽堆上的酒杯,桌子被高木警官一捶之后,果不其然掉落在了地上。
鈴妹引導高木警官完成演示之后繼續推理道:“只要事先在落下的位置,放好已經破碎的盤子和酒杯,杯盤就會因為掉落碰撞的沖擊而碎裂發出聲音。
只要事先讓紅酒潑灑出來,再讓踩過那些紅酒的腳印一路延伸到臥房,就可以使人誤以為兇手匆匆忙忙的逃進了臥房。
另外,兇手調高這間房的暖氣溫度,制造出與臥房的溫差,其實是為了讓風在臥房的門打開時能夠貫穿室內,好將在桌子上的小鹽堆給吹散。
畢竟使用的量不多,但要是警方在案發后發現那堆留有杯底痕跡的鹽堆,兇手還是會擔心犯案手法很可能被識破。”
高木警官恍然大悟:“我懂了!兇手就是利用那陣風,把事先貼在臥房窗框上的東西給吹走,好讓人產生有人從那里逃跑的錯覺!”
領妹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不是笨蛋啊,動腦想一下,光靠那陣風,怎么可能把原本貼在窗框上的東西給徹底吹走!
就算真的能夠順利剝除,那個被吹走的東西又如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憑空消失呢?”
高木警官感覺今天的毛利小五郎好不一樣啊。
放在以前,毛利小五郎肯定會跟他好好的解釋,而不是這么直接的就說他是笨蛋。
目暮警官詢問道:“那是怎么做的呢?”
領妹解釋道:“就是將一條細細的釣魚線卡在門上,他動過手腳,只要我一開門,釣魚線就會脫落,也就是說,他事先在臥房的窗框上貼好與窗簾同色的布。
再讓釣魚線穿過那塊布,用膠帶固定在陽臺一側的窗框上,在穿過布的釣魚線另一端綁上重物。
接著讓它垂掛在陽臺的欄桿外,只要我一打開門,釣魚線脫落之后,布就會受到重物的拉扯而掉落,使人產生仿佛有人橫越陽臺逃跑的錯覺,實在是一個無聊至極的詭計。”
世良真純不解道:“可是這樣的話,那塊掉落的布不是應該會被人發現嗎?”
領妹回答道:“真純,你大概沒有看到,古栗把自己的車停在這個陽臺的正下方,那是一輛車頂可開合的敞篷車,只要拜托業者就可以輕易的將開合車頂的開關裝在車鑰匙上,讓按鈕維持在按下的狀態,并用膠帶固定起來。
再把車鑰匙黏在垂掛下去的重物上,車頂就會在布落下的同時關閉起來,這樣現場就只剩下一輛停在奇怪位置的車子了。
順帶一提,如果我不是正好在開始進行改建施工的上午9點整進入這個房間,這個手法就不會成立,他之所以把自己的手機設定在8點59分響起,就是這個原因。”
柯南神情變了變。
這個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推理的人,叫世良真純的名字‘真純’。
只有關系比較親近的人之間才可以直呼其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