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情況必須要和黑田兵衛說明了。
因為他非常清楚黑田兵衛的性格,要是他不說,黑田兵衛肯定會自己進行調查。
而這個過程中,很有可能會和神谷皆月產生沖突。
不,是必然會和神谷皆月產生沖突。
因為神谷皆月已經在開始引誘黑田兵衛了。
黑田兵衛沒有催促安室透,而是等待著他的回答。
良久之后,安室透終于開口回答道:“神谷皆月,是前組織成員,代號是金麥酒,但是已經叛逃組織了。”
黑田兵衛沒有說話。
這個消息雖然令他也很震驚,但神谷皆月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根本不至于讓安室透這么慌亂。
安室透繼續說道:“其實并不算是叛逃,應該說,神谷皆月和組織鬧掰了,脫離了組織,并且自己也成立了一個武裝部隊,對組織進行打擊。
現在組織不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日本境內,就是因為神谷皆月和他的手下正在對組織窮追不舍的打擊的原因。
然而,神谷皆月的另一個身份...是兩次為禍日本,一次為禍英國倫敦大英博物館的戲命師。”
黑田兵衛的那只獨眼猛的一縮,震驚無比。
“他是...戲命師?!”
“沒錯。”
聽到安室透篤定的答案,黑田兵衛仿佛如墜冰窟,身體止不住的發寒。
日本最窮兇極惡的罪犯,剛才竟然和他單獨在車上。
而且,現在竟然還在警視廳之中。
安室透凝重道:“戲命師對于日本的危害有多大,我們都很清楚,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千萬不能對他動手。
因為他,日本遭受了難以預估的損失,直至現在,戲命師對日本造成的損失都還沒有恢復過來。
現在的日本已經經受不起第三次的混亂了,所以在沒有絕對的把握的情況下,我們絕對不能動他!”
黑田兵衛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實在是這個消息太令他震撼了。
黑田兵衛消化了下這個情報后問道:“那么...毛利小五郎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嗎?”
安室透回答道:“我可以很確定,他們不知道,神谷皆月留在他們的身邊,應該只是用他們的身份來做掩護。
我現在除了繼續跟進組織的事情之外,現在也在觀察著神谷皆月,以找到他的弱點,然后在穩妥有把握的情況下,再針對他進行行動。”
黑田兵衛再次詢問道:“神谷皆月既然知道你是日本公安,那肯定也知道你是組織的臥底,既然如此,他能容許你在他的身邊隱藏在咖啡店?”
安室透語氣有些苦澀的說道:“他把我當成取悅他的工具,所以只要我做的事情不挑起他的興趣就不會有事。”
黑田兵衛突然感覺安室透處境有點艱難啊。
不僅要跟進組織的事情,而且和神谷皆月這個窮兇極惡之徒離的這么近,還被當成取悅他的工具人。
“那么,需要支援嗎?”
安室透神情肅然道:“不用,放心好了,我絕對會成為那支能夠刺穿他心臟的利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