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神谷皆月還是沒有能夠和天海祐希單獨約會,做一些男女戀人之間該做的事情。
天海祐希和宮野明美分別送元太那幾個小鬼頭回去之后,就帶著灰原哀回米花町了。
今天。
神谷皆月坐在毛利事務所的沙發上,一邊喝著波洛咖啡廳的咖啡,一邊吃著伊呂波壽司店的壽司,正看著電視。
而這些,當然是波本和朗姆親手做的。
不是他們兩個親手做的,神谷皆月都不樂意吃的。
要是他們兩個能夠下點毒就更好了,神谷皆月更加樂意吃了。
毛利事務所內只有神谷皆月一個人。
因為毛利蘭和柯南去上學了。
毛利小五郎被目暮警官叫去了,好像是有事。
神谷皆月吃了一口鮭魚子壽司后感嘆道:“話說回來,二把手都干廚師了,以后酒廠也不要用酒命名了,用食物命名不挺好?”
神谷皆月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將包裝盒扔在了垃圾桶里。
神谷皆月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吃飽喝足,去賽馬場玩玩吧~”
正當神谷皆月剛點了飯后煙,準備離開毛利事務所的時候,事務所的門打開了,毛利小五郎回來了。
“神谷老弟,有任務!”
神谷皆月疑惑的問道:“怎么?有案子嗎?”
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解釋道:“也不是案件啦,是警視廳那邊有事讓我幫點忙,我答應了,還有神谷老弟我也推薦你了,正好讓你去露露臉。”
神谷皆月感興趣道:“是嗎?正好沒事做,那玩玩也不錯。”
...
翌日的晚上。
在雨夜中,一個身穿大衣的男人正在慌張的奔跑著。
地底下停車場。
坐在駕駛位的風見裕也詢問道:“他真的會來嗎?”
安室透回答道:“畢竟是匿名舉報,可能指望不上。”
風見裕也操作著手中的平板電腦,調出了一個新聞:“就是這個男人吧?把降谷先生的警校同期同學給...”
[三年前的爆炸案犯人被捕,一名警官殉職,還參與了七年前的爆炸案?]
風見裕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安室透沉聲道:“我總覺得不對勁,炸彈制作的知識先不提,我不認為這個人有能力制定縝密的越獄計劃并付諸行動實施。”
風見裕也凝重道:“你的意思是...”
安室透突然看向車窗外:“來了!”
穿著大衣的男人有些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看。
安室透和風見裕也下了車追了上去,正好看到了這個男人正在砸著一輛車的車窗。
在安室透和風見裕也靠近的時候,男人也發現了兩人,連忙逃跑了。
安室透和風見裕也追到了頂樓,讓這個穿著風衣帶著手銬的男人無處可逃。
風見裕也掏出了他的證件,和安室透一步步靠近他。
男人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脖子上的一個項圈,聲音沙啞的求救道:“救救我...”
忽然之間。
脖子上的項圈綠燈變紅,男人的神情變的驚恐無比。
安室透渾身的汗毛矗立了起來,焦急的喝道:“風見!離他遠點!”
“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脖子上的項圈中,紅藍兩種顏色的液體交匯在了一起。
下一秒。
劇烈的爆炸產生,將安室透和風見裕也炸飛了出去。
安室透腦袋被震的發暈,艱難的轉過頭看向風見裕也:“你還好吧?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