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猜測安室透對琴酒非常不滿,但是因為拿琴酒沒辦法,為了取得琴酒的信任才會去救伏特加。
安室透的表情有些微妙,因為可以說,賓加猜對了。
安室透嘆息了一聲,順著賓加的話說道:“你說的沒錯,琴酒覺得我是一個秘密主義者,什么都不愿意說,但是我為什么要說呢?那是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情報,說出來,功勞不就是琴酒的了嗎?
而因為我不想說出這些我千辛萬苦得來的情報,琴酒就認為我是組織的叛徒,我也很無奈啊,誰讓我的地位比琴酒低呢,他這么針對我,我也只能受著。
不過救伏特加的話,還真不是賓加你說的那樣,我對組織可是忠心耿耿,我也很擔心伏特加被抓之后,會泄露組織的情報。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琴酒會因為這件事而信任了我,也算是無心之舉。”
賓加笑了一下,對于安室透說的對無心之舉,根本不帶信的。
賓加搖晃了一下酒杯后說道:“波本,現在就我和你兩個人,而且我和你現在是搭檔,是同伴,所以沒有必要說話拐彎抹角的。
我選中你,也是因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也看得出來我和琴酒之間的矛盾非常深,我之后地位一定會越來越高,以后針對琴酒是肯定的。
既然你看琴酒也很不滿,那么我們聯手吧!直接把琴酒從他那個位置上拉下來,然后讓我們取而代之!”
安室透瞠目結舌的看著賓加。
不是,這個人腦子有病吧?
就這么直接的攤牌了,連裝都不裝一下的嗎?
他和賓加,算上之前目黑區的維斯巴尼亞王國大使館行動,然后昨天的行動,再加上今天,一共才見了三次。
就這么三次面,而且明明知道他現在和琴酒走的很近,連試探都沒有試探他,就這么攤牌了?
這個家伙的自我感覺到底是有多好,才會認為他會就這么簡單被策反啊。
但是有一說一,賓加越是這樣,對于安室透越是有利。
不過該裝還是裝一下的,畢竟要是答應的太過于干脆,之后賓加反應過來了,說不定因為他答應的太過干脆而懷疑他。
安室透為難道:“可是...這能行嗎?琴酒畢竟是組織的主力,是組織的重要成員,不是說拉下來就能拉的下來的。”
賓加自信的說道:“能不能行,要試過才知道,我現在也進入了那位那人的視野之中,只要我和曉組織之間一直保持著合作關系,為組織購買那些大威力武器,我的地位只會越來越高。
我也知道你的顧慮,但是如果不搏一搏,你就甘心這么一直被琴酒壓一頭,天天和琴酒虛與委蛇的相處嗎?
只要成功了,以后就不是我們看別人眼色了,而是別人要看我們眼色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失敗好了,有曉組織這條線在,我們也不會有事。
成功了,我們在組織的地位就飆升,就算失敗了,我們兩個也沒事,這都不搏,什么時候去搏?
波本,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只要我們兩個聯手,就一定能夠把琴酒給拉下來,然后我們取代他的位置!”
安室透現在對于賓加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極度的盲目自信。
賓加的底牌就一個曉組織,沒有曉組織,賓加就屁都不是。
而琴酒呢?
負責組織的安全、消滅組織的敵人、鏟除叛徒及暴露身份的組織成員。
就算這幾次琴酒對神谷皆月的行動失敗,可能會引起組織boss的不滿,但是排除掉神谷皆月的話,琴酒在組織內的所有行動,都是完成的相當的出色的。
所以只是兩個組織中間人的賓加,憑什么和琴酒比啊。
安室透垂著頭,眉頭緊皺,右手捏著下巴看起來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