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幫助毛利小五郎他們打掩護,等于什么都沒說。
琴酒的眉頭已經緊皺了起來。
安室透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讓他已經問不下去了。
琴酒接著換了個問題:“神谷皆月呢?”
安室透猜到了琴酒會問神谷皆月的事情,回答道:“神谷皆月把我當成取悅他的工具,而我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找到神谷皆月的弱點,然后殺死他!
你們也很清楚,神谷皆月是一個很自負的家伙,他認為我對他并不構成威脅,所以任由我在他的視野范圍之中行動,只要不觸碰到他的利益,那么他不會理會我。
至于工藤新一是否和神谷皆月有關系,我并不清楚,但是按照我對于神谷皆月,以及各種途經得知的工藤新一,他們雙方應該不會有關系,即使有關系,應該也是敵對的關系。
在外面傳的工藤新一是一個嫉惡如仇的高中生偵探,而神谷皆月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一個嫉惡如仇的偵探,應該不會和一個十惡不赦的罪犯牽扯到一起吧。”
伏特加好奇的問道:“話說回來,波本,你和神谷皆月那個家伙有什么仇啊,你好像很恨神谷皆月?”
安室透神情頓時充斥著怒火:“當然恨,我對他恨之入骨,因為他把我所愛之人傷害了一次又一次!”
琴酒和伏特加詫異的看著安室透。
神谷皆月傷害了安室透的所愛之人,還不止一次?
他們也沒聽說過安室透有愛人啊,不是單身狗嗎?
不過這是安室透的私事,他們也不會過問安室透的私事。
安室透深呼吸了一下后,詢問道:“你們想要對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動手,找出工藤新一嗎?”
伏特加點頭道:“是啊,不過神谷皆月那個家伙有點麻煩。”
安室透趁機說道:“如果你去動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的話,確實很麻煩,他現在沉浸在扮演偵探這個角色之中,你們也很清楚,他那個家伙最喜歡干的就是這種事,為了給自已尋開心。
因為偵探的身份,他現在很受一部分人的追捧,警視廳的警察也都很信任他,他很享受這種把別人當傻子耍的感覺。
如果你們對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動手,讓他無法再以偵探的身份尋開心,那么可能會迎來他的報復,因為他本身就和我們組織處于敵對關系。
并且聽賓加說,似乎神谷皆月和我們組織有著某一個約定,神谷皆月和組織的爭斗,只局限于他和組織雙方之間不是嗎?”
琴酒冷著臉說道:“現在最重要的工藤新一,如果說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與工藤新一之間有聯系,那么現在也只能夠拿他們當做找到工藤新一的突破口,本來神谷皆月就是我們的敵人,什么約定根本無所謂。”
安室透提醒道:“琴酒,你現在的處境可不怎么好,當初目黑區的行動沒能殺死神谷皆月,本身就令boss不滿了,這次本該被你殺死的工藤新一卻還活著,雖然我們相信你,但是賓加可死咬著你不放。
如果說因為調查工藤新一,而讓神谷皆月發了瘋似的進攻組織,你的處境就會越發艱難,并且賓加也一定會給你找麻煩。
和神谷皆月的約定,或許你不在意,但是boss可能在意,因為神谷皆月手下的幻影旅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組織要的是發展,而神谷皆月的幻影旅團就是純粹的鬧事,和他對抗從中得不到任何的好處,肯定是想要避免和神谷皆月起沖突的。”
琴酒一口一口的嘬著煙,喝著酒,一看就知道現在的琴酒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