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茍圣看去:“哥,我這位兄弟還要再檢查一遍嗎?”
我的語氣,已經帶著一絲不耐煩了,而且茍圣的人也被帶走了,想必他也不敢造次。
果然,茍圣擺了擺手:“邊警都替我搜過了,既然警察都說他沒問題,那就一定沒問題咯。”
我暗暗笑了笑,才剛剛從蓉城走出來,就跟我玩這一出?
茍圣這個人,心機不淺啊!
我用紙擦干凈了手上的油,然后撿起地上的匕首,揣回了腰間。
“哥,船頭什么時候來接應咱們?也該到了吧?”
我繼續朝狡猾的茍圣問道。
茍圣看了看手機,然后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呀,都下午了,走,船頭已經在河邊等著我們了!”
說完,他便快速走出了米線店。
我跟唐龍互相瞅了瞅。
唐龍不屑地吐出一口痰:“呸!這茍圣,滑得跟泥鰍似的,一路上咱們還是要小心吶!”
我也警惕了起來。
是我太小看了茍圣了。
......
“坐船走水路,要不了一天,就能到達緬甸的“孟定”鎮,再直上趕個兩天路,就能到達白家所在的“猛拉”市。”
一路上,聽著茍圣的介紹,他對緬甸的了解,不比我們淺啊。
我的心里,隱隱有一種緊張感。
一路上,吃穿住行都是他在安排,他要是在半路上想要暗算我,是很容易的。
沿著河流,往上走了十來分鐘,終于在岸邊看見了一條舊得脫漆的漁船。
漁船上有一個干干瘦瘦,皮膚黝黑的中年人。
茍圣連忙朝那中年人揮手打招呼起來。
“敏格拉八!”
漁船上的人聽后,也同樣揮手叫道:“敏格拉八!”
“他叫昂山,是個漁民,偶爾載載偷渡客!”
茍圣跟我們介紹起來。
我們順著船上搭下來的板子,艱難地爬了上去,我跟唐龍分頭行動,我搜船頭,他搜船尾,最后在甲板回合。
“沒有發現人,就漁夫一個人。”
一個漁夫,加上一個茍圣,就算這兩個人對我們有歹意,我跟唐龍也對付得了。
天空上的雨,終于停了,陽光穿透了烏云,灑下金色的光茫,濕潤的空氣,依舊彌漫著泥土的氣味。
甲板上,茍圣雙手叉腰,像個即將帶隊啟航的船長,眺望遠方,眼神之中帶著希望。
我默默走到他的身邊,然后發問道:“哥,看你輕車熟路的樣子,這條路你沒少走吧?”
消失的這段時間,茍圣都在緬甸混。
雖然他說的話,我也不能全信,但看他如此熟悉路程,還能很熟練地對當地人打招呼,他的的確確是在緬甸混過。
“不一樣了。”
茍圣突然回答道。
“什么不一樣了?”
我好奇反問。
“以前,我往返這條路,是帶著失敗者的心情。”
“但是今天,我是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回歸!”
勝利者的姿態回歸?
“我茍圣憋屈了二十多年,終于要到頭了!”
“弟弟,我說過,我要是能有你這樣的機會,我一定要牢牢抓住,這就是我改命的機會,你懂嗎?”
茍圣雙眼興奮地看著我。
他的心智,早就被身上的白家基因給侵蝕。
“我也會變得跟你一樣!我會成為緬甸之王!”
茍圣迎著陽光,張開雙手,感受著船頭吹來的雄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