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燕子跟程俊杰的離去，張恨水的心里是越想越氣。
他以為，世間的一切問題，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一旁的魯玉微微搖了搖頭。
“你還愣著干嗎？去追他們啊！”
“這兩個人，才是全心全意替你考慮的真心朋友！”
“他們對你的那份情誼，是花再多的錢都買不來的！”
聽著魯玉的話語，張恨水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猶豫。
難道自已真的做錯了？
......
街道上。
程俊杰小跑著跟上了燕子。
看著燕子那瘦小而倔強的步伐，程俊杰的心中不由得可惜。
這么好的女人，偏偏跟了張恨水那個臭小子。
更可氣的是，他居然不懂得珍惜。
燕子聽著后面緊跟著的腳步聲，她也放慢了腳步。
可是當程俊杰的身影出現在自已身旁時，她的內心微微有些失望。
燕子多么希望，能跑上來追自已的是張恨水啊。
她對張恨水，有著一層，看不清摸不透的復雜關系。
只要捅破了這層紙，或許他們就會像普通的男女那樣相處。
就會像魯玉跟他的關系那樣。
沒有隔閡......
“燕子.......你做得對，我支持你！”
程俊杰的語氣，略帶羞澀。
不知道為什么，走在燕子身邊，鼻子里聞見的全部都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
燕子的優點，自已也都看在眼里。
她持家，會打理生意，而且溫柔，還漂亮！
只可惜，自已這個年紀，跟燕子早就不般配了。
如果再年輕十多歲，他一定會追求這樣的姑娘。
燕子帶著委屈的神情看向程俊杰：“程大哥，他現在連你的話都不聽了，我說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張恨水現在只聽一個人的話。”
程俊杰聽后，也有些好奇：“誰啊？”
“魯玉。”
燕子冷冷地說道。
語氣當中，也帶著一絲敵意。
對于魯玉，程俊杰的心中卻充滿敬畏。
“在袍衣會的時候，魯玉管理著大局，哪怕是我，也對她充滿了敬畏。”
“其實魯玉她......也是個可憐人......”
談起魯玉，程俊杰的心里又是另外一層感受了。
她堅強，有能力，又聰明。
卻獨立得令人有些心疼。
明明是個該上學的年紀，卻跟一堆男人混在一起。
明明在最美的青春里，卻失去了雙腿。
明明可以當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最愛她的哥哥，也出了意外。
自已生命當中的苦難，不及魯玉的萬分之一。
就在二人互相傾訴心中的想法時，路邊的幾輛面包車突然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嗡嗡嗡——
一排排車輛，如同出籠的野獸，直奔足浴店的方向。
警惕的程俊杰立即停下了腳步。
他的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燕子，我們剛剛趕走的那個九爺......”
“好像帶著打手回來了......”
燕子聽到這里，心頭也開始著急。
“快回去！”
其實燕子的心里，比誰都擔心張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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