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打手也一個個倒下。
他連忙抬頭,又瞅見了沈墨那戰斗的身影。
只見沈墨同時面對左右夾擊的敵人,游刃有余,身體油滑得像條魚,當打手的拳頭襲來時,他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好像安裝了自動防御系統,用最小的動作,躲避了最猛的攻擊。
嗡——
也正是同一時刻。
一道白光突然在張白的腦袋里閃過。
沈墨的背影好似變成了一個個鏡頭。
他的眼神也不斷聚焦變成了一臺精密又專業的攝像機。
中景,近景,特寫,遠景.......
各種鏡頭不斷流暢切換。
完美......
簡直太完美了。
他連忙拿出筆記,快速畫出沈墨打斗時的殘影。
簡直跟我新電影主角的形象,一模一樣!
......
“忠義堂,每一餐都要送到顧客手上!”
夢巴黎會所門外。
一大群穿著藍色外褂,背后印有“忠義堂”三個字的男人,正對著一個年輕小伙宣誓。
這些男人,個個高高大大,霸氣外露,有的甚至臉上露著刀疤,胳膊上紋著龍爭虎霸。
路過的行人紛紛加快了腳步,以為又是哪個黑社會要出動砍人了呢。
張恨水滿意地看著自已新組建起來的團隊。
跟雅純合伙,他們共同組建了一個新的訂餐平臺。
a是拖魯玉找了個電子科大的學生寫的,名字就叫“餓了吧”。
雖然在如今這個時代,外賣平臺基本一家獨大被壟斷了,但是自已手里并不缺資源。
雅純旗下的餐飲店,全部由自已的外賣團隊專送。
雖然單價不高,但每個月能穩定回本,至少不再虧錢,而且還能養著這幫人。
對于張恨水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們給我記住了!”
“送餐有單費,工資我也照發,雙重福利下,若是再不好好干,那就給老子滾蛋!”
此刻的張恨水,已經開始嘗試轉變自已的身份。
他不是老大,而是一個老板。
老板就要學會講利益,不講情義,
只有出事兒,需要用武力的時候,張恨水才會出面講情義。
雖然這聽上去有些矛盾。
但張恨水本身能夠適應過來。
“做服務,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繼續對著一幫大老粗吼道。
忠義堂的兄弟們,個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他們只知道,做打手,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心狠手辣,是殺伐果斷,是殺氣外露。
只見張恨水用兩根手指掀起自已的嘴角,露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是態度,是微笑!”
“從現在開始,你們每一個人,想要送餐,都必須給我微笑。”
“微笑到過關為止!”
說完,他走到一個壯漢面前,眼神嚴肅地盯著他說道:“你,笑一個我看看!”
只見那壯漢壯得跟頭熊一樣,光頭且沒有眉毛,他張開大嘴,雙眼不自覺地完成兩道月亮。
“嘿嘿嘿——”
駭人的笑聲,瞬間從他的嘴里發出。
張恨水失望地搖了搖頭:“笑得真瘆人,給我重新笑!”
光頭壯漢委屈地摸了摸腦袋,不知道怎么笑才算合格。
隨后,張恨水又來到一個身材精干的男人面前。
那男人眼睛細長,嘴唇十分薄,只見他張嘴大笑時,整張臉跟左右拉伸了似的,特別是那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
“嘻嘻嘻——”
“錯!你這是奸笑!”
張恨水失望地搖頭走開。
逛了一圈,終于瞅見一個還算有個人樣的大哥。
那大哥一臉正氣,褂子內穿著迷彩服,大概是個退伍軍人。
我就不信了,老子這么多人,就沒有一個不會笑的?
張恨水直接走到了退伍軍人的面前。
“我命令你,給我笑,要笑得溫柔,笑得有親切感,笑得有食欲,就跟村里被抬上轎即將出嫁的小媳婦那樣,如沐春風!”
退伍軍人聽后,冷汗直冒。
這個命令對于他來說,有些艱難。
但他還是盡可能拿出了自已心中所有的溫柔,擠出一絲笑容。
他的笑容,比前面二位更加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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