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海賊王》里的山治，信奉騎士精神，他有一句經典名言，就是：能原諒女人的謊言，才是真正的男人。
雖然此刻的張恨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裝酷，所以才故意說出這句話的。
但他真的打算原諒杰西卡。
這個看上去，挺真誠，但實際上又在隱藏些什么的女人。
杰西卡也沒有想到，張恨水竟然會給出這樣的回答。
她愣了一下，腦袋里的理智，跟縝密的邏輯，如同堵塞了一般，絲毫運轉不起來。
這還是她頭一次，面對一個男人沒辦法去思考。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我至少給你造成了上千萬的損失......”
杰西卡搖了搖頭，開始自我否定起來。
張恨水雖然喝著酒，但他的思維卻異常地理智，如果再給他一百次選擇的機會，他的回答始終只有一個。
“我沒開玩笑。”
“我真的愿意你，加入我的公司。”
“哪怕，你給我造成了上千萬的損失。”
直覺，感性的直覺，讓張恨水做出了這個選擇。
人總是會在生命關鍵的節點處，莫名其妙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從而改變往后的命運。
如果非要給一個解釋的話。
就四個字，這都是命。
“你有才能，你能在頃刻之間，摧毀我的公司，也能在頃刻之間，運營好我的公司。”
“所以你呢？”
“愿不愿意跟著我？”
同樣的問題，拋給了杰西卡。
但杰西卡的樣子，看上去卻沒有那么堅決，她很猶豫，心中亂作一團，極其復雜。
心思極重的人，是沒有辦法說痛快話的。
“杰西卡！”
一個用力地吶喊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平靜。
抬頭望去，晚會中央，一個穿著精致禮服的男人，正四處喊著“杰西卡”。
張恨水一眼就認出了此人。
“這不是你的同學，喬納森嗎？”
喬納森，杰西卡，他們兩個從名字來看，都如此般配，又都是斯坦福的校友，精英中的精英。
“比起我，你更加適合他吧？”
“雖然我一直覺得這小子有點傻。”
自從上次跟喬納森打完拳擊后，張恨水對喬納森的怒意就全無了。
一個驕傲的精英，是容不下他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半吊子。
“他？呵呵.......”
提起喬納森，杰西卡卻一臉的嫌棄。
“他......就是個傻瓜，說實話，我挺討厭他的，要不是.......”
要不是他們都是媽媽的孩子，自已壓根不會跟這種人接觸。
自大，驕傲，自滿，做事總是沖動......
“怎么？你們不是一對兒嗎？”
張恨水再次發問。
與其說是發問，不如說是在試探。
就好像一個姑娘要打探你是不是單身，會故意詢問你，這樣做你女朋友不會建議吧？
“什么？我跟他是一對兒？”
“你開什么玩笑呢？”
“男人都死光了，都輪不著他來跟我湊一對兒......”
很顯然，張恨水的試探很成功，從杰西卡那不屑的態度不難看出，她的確有些反感喬納森，而且也絕對不會跟喬納森是一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