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心頭剛開始吃驚,沈墨突然出手,他的手掌,順著教母用勁兒的方向推去,強大的慣力,再加上這股推力,使得教母腳下平衡失調,整個人宛如沖撞出去的冒失鬼,腳步踉蹌了幾下,隨后重重地撲倒在地。
碰——
肉體撞在是石磚上的聲響,就好像炸彈一樣爆炸開來,教母以一種從未嘗試過的狼狽姿勢,趴倒在地上,臉部也被擦破了皮,手掌心拍得通紅。
她心中十分困惑,明明自已出的力,比沈墨多出幾十倍甚至上百倍,可為什么趴倒在地上的是自已,卻不是他呢?
自已想要碰到他一下,都很艱難。
這個人,就像水一樣。
你越是用力,他就越是快速能從你的手心里逃脫開來。
沈墨微微睜開眼,神色平靜,仿佛剛才的交鋒不過是場簡單的試探。
場外,三風道長也無比緊張地捏緊了拳頭,著實替沈墨捏了一把汗,作為沈墨的半個師父,作為太極推手的傳人,他清楚地知道,太極這門功夫的缺點在哪兒。
絕對不能被近身!不能被擒抱,不能被揪抓住肢體或者衣服。
一旦被教母抓住一點,那么沈墨的架勢就徹底穩不住了。
簡單來說,教母可以失誤無數次,但沈墨卻不能有任何一次失誤。
“哼!”
“呵呵......”
躺在冰冷的地磚上,教母竟然冷笑了起來。
不過這份笑容,更多的,是在嘲笑她自已。
簡單的事情,復雜化。
復雜的事情,簡單化。
在倒地的那一刻,她似乎才徹底明白這個道理。
蓄力沖擊,臨時改變方向,這些都是多余的技巧,都是浪費的力氣。
教母緩緩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新的決意。
嘶——
只見她像是扯掉一張紙那樣,輕松地將身上的羊毛西裝,扯成兩半,里邊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衣,胸前刺繡著她在we摔跤場上使用的藝名“mom”!
“你的所有技巧,都是為了讓我無法接近你。”
“而接近你的方式,非常簡單。”
教母一邊說著,一邊用散步般的速度,朝沈墨靠近。
沈墨微微皺眉,目光如炬地盯著教母的一舉一動。
教母每靠近一步,所帶來的壓迫感就數倍增加,以至于沈墨的雙腿,也不自覺地往后倒退。
可是他越退,教母就越近,就這樣一直重復,直到......
沈墨的背部,緊緊貼在了一面墻壁上。
而教母,也閃身來到了他的面前,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一旦往左或者往右,沈墨的太極架勢就會散開,他的肢體會被教母抓住破綻,從而落敗。
“綿羊,跑得再快,那也是綿羊,它長不出利爪和尖牙。”
“惡狼,跑得再慢,那也是惡狼,它生下來就是捕食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