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準!”
“你休想帶她進宮。”太后拍了一下桌面疾言厲色道。
慕容御道:“母后還是好好養身體,兒臣和阿月的事你不要插手。從今天往后朕不想看到有人再對云家和她動手。”
他語氣是溫和的。
但落到太后耳朵里,卻是一字一句都如把刀尖扎在心頭上。
“皇兒,你就非要一頭道走到黑嗎?她不過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如此不堪的女人。你縱是喜歡,哀家允許你偶爾放縱,但你不能動真情,你明白嗎?”
慕容御蹙眉,“母后,兒臣明白你擔心什么,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云家對我還有用,您能不能消停些?”
太后一愣,看不出他這話的真假程度。
是再迷惑她。
還是在隱藏真實心思。
她已經看不懂這個兒子了。
“好,既然你這么說,哀家就不會再干涉,但你要答應我趕緊立后。”
慕容御目色微沉,“立后之事不得再提。”
不等太后再多說,他起身拂袖而去。
“太后要是有什么閃失,都給朕陪葬!”
眾人頓時嚇得噤若寒蟬,跪在地上不敢喘氣。
……
“哈哈……沈兄來了。”
酒樓里,不少人在討論這件事。
“沈兄你聽說了嗎?你那個前妻為了救兄長獻身陛下……”
“真看不出來陛下居然好這口,你說有沒有可能,皇上早就看上了你的前妻。”
“否則哪里會對沈家這么狠,直接奪了侯爵。”
沈越臉色鐵青,眼神陰狠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頓時明白了,發現過去都是有跡可循。
“放肆!膽敢議論陛下,都是活膩了吧!”這時門口傳來一道怒斥聲。
是裴商和齊玉硯兩人。
幾個紈绔子弟在福瑞樓喝醉了。
裴商讓人一盆冷水全澆醒。
“裴大公子……”
幾個少年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下,“裴大公子,我們就是一時胡言亂語,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告訴皇上。”
“我們知道錯了。”
裴商看了眼沈越,“云大小姐已經和沈公子和離了,她要跟誰在一起,要嫁給誰是她的自由。”
“何況她嫁給沈公子時并沒有跟他圓房,那就是清白之身,陛下一心為國為民,諸位休得胡言,免得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禍從口出,要是再不知分寸,誰也救不了你們。”
裴商疾言厲色訓斥。
幾個少年惶恐不安,“裴公子說的是,我們知道錯了……”
然后便灰溜溜離開。
沈越則沉著臉轉身。
“沈公子……”裴商喊住他,“謠言止于智者,云大小姐已經跟你沒有任何瓜葛。”
“要是男人就不應該遷怒女人。”齊玉硯道。
“是你先不要她。”
沈越回頭看著兩人眼神陰狠,冷笑道:“本公子竟然不知道兩位對我的前妻也是如此感興趣,怎么你們也想她獻身給你們?”
“混賬!”齊玉硯沒忍住,一拳頭砸在他臉上。
但沈越過去在軍營這么多年,可不是白練的。
齊玉硯一個文弱公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就被打的節節敗退。
“住手!”裴商過去幫忙,一把抓住沈越的手。
看似同樣文弱的裴商,卻是武功高強,內力頗深。
沈越想甩開甩不掉,只好作罷。
“哼!我不管你們心里想什么,云溪月都是我沈越的女人。你們休想指染!”
遲早有一天他會要她回到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