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臣會給云大小姐賠不是。”
慕容御道:“可以啊!你能請到大魏攝政王過來,他愿意取
曾老將軍蹙眉,“皇上……”
“若請不來,那就不必說了。就算北夜是大魏攝政王,那也不能說明什么,大魏是大夏的同盟國。”
想借機說云溪月通敵叛國的理由根本不合適。
曾老將軍心里也明白,只是他要救女兒出來,就不得不揪住這件事不放,“話雖說如此,但他跟著云大小姐進了軍營的時候,我們并不是同盟國。”
慕容御不說話,只是脾睨著他。
曾老將軍背脊有些發涼,然后跪下來,“皇上,臣懇求皇上寬恕柔兒。”
“柔兒只是一時糊涂,出于對皇上的喜歡,嫉妒云大小姐,才會趁機冒犯未來皇后。”
“但她絕無謀反之心。”
慕容御示意云溪月先進營帳。
然后召集所有大臣來商議這件事。
云溪月沒有參與,不知道他們討論的怎么樣,到最后曾柔和瑞王都被放出來了。
跟之前預料的一樣。
瑞王沒有做什么實質上的謀反,就是想投機取巧,說他派人刺殺慕容御又沒有證據。
因為刺殺慕容御的人,是南羌國的人。
說他通敵叛國,卻又沒有證據。
曾柔也是。
慕容御道:“阿月。”
云溪月對這件事并不是很關心,只是坐在梳妝臺發呆。
“嗯。”
“怎么了?不開心?”
慕容御心里忐忑起來,“諸多將軍認為瑞王和曾柔罪不至死,也沒有實質的謀反,所以只能放了。”
“不過該懲罰的都懲罰了。”
云溪月笑道:“我知道,這件事皇上按照自己的來就好了。”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朕不喜歡曾柔,放了她不是因為過去的恩情和情分,要是證據確鑿,朕不會饒了她。”
“還有因為北夜的事情,曾家揪住不放,若朕不放了曾柔,曾家一定會拉你下水。”
雖說北夜是墨夜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
但的確讓人懷疑混進了奸細。
要是有人做文章,云溪月就會被認為通敵叛國,別人不會管墨夜是不是失憶。
還有現在無法也確定墨夜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攻打大夏,他考慮到她的安全,就暫時先放了曾柔和瑞王。
云溪月不是因為這件事心里悶悶不樂。
她沒有那么在乎這些事,
一個曾柔也影響不到自己。
是她現在好像有些恐懼婚姻。
“皇上……我想了一下,我們成親的事能不能等回到京城再說?”
“對不起,你準備了這么久,我不應該這個時候掃興,可是我……心里害怕。我是想跟你一起白頭到老,也想過做你的妻子。”
“只是你也知道我嫁過一次,我不是內心自卑覺得配不上你,是我……害怕再次穿上嫁衣嫁人……”
慕容御眉眼舒展開,“朕知道了,是朕太過著急。”
“考慮不周,在九州城舉辦婚禮是倉促了一些,沒關系,那我們回京城再舉辦婚禮。”
“朕知道你現在不是那么信任我,但時間可以證明的。”
他能這樣想,云溪月心里松了口氣,她挺擔心他生氣,誤會,發脾氣才會不知所措,想著逃跑。
沒有想到說出來,他能理解,“謝謝皇上。”
“以后有事就跟朕說,別憋著。朕沒有跟你說婚禮的事,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云溪月伸手抱住他,沒辦法跟他說自己重生了,前世因為一段很糟糕的婚姻,慘死,毀了自己一輩子。
“我要是五年前,第一次嫁人的人是你,那就好了。”
慕容御倒不覺得五年嫁給他是好的,那個時候他的人生正在經歷一場動亂,很有可能就喪命。
她若嫁給他,會受牽連。
倒不如后來的相遇。
“朕覺得我們的相遇是上天安排,命運前線,剛剛好。”
云溪月揚起臉,“為什么這樣說?”
“因為五年前的朕沒有你想的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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