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料事如神,不是墨王爺,是吳將軍,他是被人下藥了。說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后宮。”
“皇上得知消息已經把人帶走去審問了。”
吳將軍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皇上,臣……有罪,但臣是被人算計的。”
“求皇上明察。”
慕容御神色淡漠,眉眼極為犀利,“吳將軍起來吧!這件事朕會讓人調查清楚。”
吳將軍剛打了勝仗回來。
今日在場的都是有功勞的大臣。
如果因為這點事就懲治吳將軍,會讓諸位將軍心里不滿。
吳將軍再糊涂也不可能跑去椒房殿冒犯新皇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一場陰謀。
“謝皇上開恩!”
慕容御舉起酒杯先干為敬了,“大家繼續喝,朕有些醉了。”
眾人趕緊干了一杯,然后起身,“恭送皇上。”
……
椒房殿里。
云溪月還頂著沉重的鳳冠,蓋上了紅蓋頭,等著慕容御來完成最后一道禮。
整個大殿很安靜,不少人守著都不敢說話,只有燭火晃動。
這時有人行禮,還能聽到慕容御心情不錯的說,“賞!”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的龍紋錦靴出現在面前。
陳嬤嬤先遞上了如意棒,讓慕容御挑開喜帕。
慕容御照做。
他一身紅色的龍袍,襯得格外的俊美,誘人。
總算看到了新娘子的容顏。
云溪月化了妝就格外的明媚。
她是標準的鵝蛋臉。
看上去就是國泰民安的感覺。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彼此。
慕容御有些臉紅,不想讓人看到就趕緊示意陳嬤嬤繼續。
陳嬤嬤笑了笑,準備了酒,“皇上,娘娘請喝合巹酒。”
慕容御拿起來坐在床邊,一杯遞給她。
這個云溪月熟悉。
兩人喝了交杯酒。
“禮成了。”陳嬤嬤念叨了好幾句吉利的話。
然后才帶著人離開。
慕容御挺有耐心,聽她念完。
說道早生貴子的時候,他目光就下意識盯著她平坦的小腹,心想他努力耕耘,怎么就是沒有結果。
他這樣的眼神有些露骨了。
云溪月臉都紅了透,“皇上……我覺得頭好沉。”
他光顧看她了。
聞言,慕容御趕緊幫她取下沉重的發冠,“阿月辛苦了。”
“吃過東西了嗎?”
云溪月道:“吃過了。”
他提前吩咐人送來的,吃了東西才把發冠再戴上去,繼續等他。
“那宮女的事怎么樣?”
慕容御幫她松了松緊實的頭發,“吳將軍說是被算計,不知道怎么到了后宮,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說實話。”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朕不想見血。”
不吉利!
那宮女死了,已經很晦氣,荷花池需要重新清洗了。
“明早再說這件事,我們先睡覺。”
洞房花燭,他不想提掃興的事。
這一路上有岳父母盯著,他都不敢碰她。
就算一起坐馬車,都是老老實實的,頂多親額頭,抱抱。
從邊關回來,花兩個月的時間,他就憋了兩個月,早就忍不住了。
云溪月垂眸,驀然紅了臉,“不能弄到天亮,我還要起來給母后請安。”
回來路上的時候她覺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