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沒想到唐河居然會在這么多面前卷他的面子,一張刀條臉瞬間變得通紅,惱羞成怒之下,伸手去拽身后的56半。
這時,武谷良上前來,伸手勾住唐河的脖子,皮笑肉不笑地伸手去拍他的臉:“行啊唐兒,掙了兩個逼子就抖起了啊,連咱哥們兒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唐河一仰頭,甩開了武谷良的手,又壓住了一聲不吭就要開干的杜立秋,心中也滿是無奈。
大家都窮的時候吧還沒事兒,還能好好說話。
但是唐河現在獵了三頭熊、野豬好幾頭,狍子也獵了兩只,賺了不少錢,特別是杜立秋家一甩八百塊娶媳婦的事兒,著實有些轟動。
以至于不少人見了唐河,說話的時候都是陰陽怪氣的。
而武谷良他們這些人,分明就是妒火中燒啊。
唐河無奈歸無奈,可是不能退讓,這些出來混的,專門欺軟怕硬,你退一步,他就敢進三步,直到把你欺負到泥土里,還要再踩上幾腳。
唐河向武谷良說:“武哥,咱壓根就不是一路人,就別往一塊走了,更別提什么哥不哥們兒的事!”
武谷良的眉頭一挑:“啊喲,唐兒你現在這么牛逼了嗎?想當初……”
“都擱這嘎哈呢?”胡慶春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
武谷良扭頭看到胡慶春,趕緊熟絡地笑了起來:“啊呀胡局,我尋思著等打完了獵,咱整點野豬肉,讓我家喝點呢!”
“拉基巴倒吧,喝完酒你老婆還不讓你跪三天搓衣板!”
武谷良笑嘻嘻地說:“只要能讓胡局喝好,跪幾天搓衣板都值了。”
“滾蛋!”胡慶春說完,向唐河一招手,沒好氣地說:“你特么天天恨不能長我家里頭,這幾天怎么這么老實呢,回頭趕緊上家去,單位發了點水果,趕緊搬家去。”
唐河笑道:“姨夫,家里有酒沒!”
“我瞅你像酒,想要酒找老陳去,那就是個大酒包,聽說他搞了好幾箱南方酒,你去的時候給我也搬一箱。”
“妥妥地!”唐河笑道。
胡慶春讓眾人趕緊跟上,然后又匆匆地走了,好像過來就是讓唐河趕緊去家里拿水果一樣。
胡慶春一走,武谷良的臉就變了,神情一下子就變得熱情又親熱起來。
別看胡慶春對他的態度很好,對唐河一副很惡劣沒說好話的樣子,可是一聽胡慶春那話,還有這不客氣的態度,這是真拿他當自己的晚輩,還是特別親近的那種晚輩。
特別是那一聲姨夫,更是讓幾個人摸不著頭腦。
他們哪里知道,胡慶春能再升一步,有大半是唐河的功勞呢。
還有那個老陳,能讓胡慶春這么不客氣的,還姓陳的,自然是鎮派出所的所長陳旺了。
這可是林文鎮的兩大地頭蛇啊,要收拾他們這些小混子,不過就是一歪嘴的事兒。
武谷良剛要上來跟唐河套套近乎,唐河便指了指已經走遠的大部隊說:“武哥,我能走了嗎?還是你再勾著我的脖子抽我兩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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