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特么犢子,跟我算個屁錢,那幾只香獐子就在這往里第二個山溝那一片,估計最近都不會走,有功夫你們打了吧!”
唐河看了看天色,沒啥準備就進山,跟找死沒啥區別,得明天趕早兒了。
不管武谷良和陳方國有多著急,今天都得打道回府了。
這一趟除了蛤蟆,也不是沒有別的收獲,還撈了不少柳根子、花璃棒子啥的小魚,回去也夠吃一頓了。
唐河剛到家,李淑華就出來了,“孩兒啊,晌午那陣,胡慶春捎來信兒,說是讓你有功夫到他家去一趟,找你有事兒!”
李淑華說著,還把準備好的蘑菇、榛子啥的給他裝了兩袋子。
閨女唐麗的戶口掛在人家念林業一中呢,還是董婉華帶的重點班,這個人情不可謂不大。
唐河應了一聲,趕緊帶上東西去鎮上,武谷良和陳方國帶著魚先去了黃胖子的飯店,讓唐河和杜立秋辦完事兒趕緊過去喝酒。
唐河到了胡慶春家,把東西一放,胡慶春拉著唐河就走,“去黃胖子那,今天姨夫請客兒!”
“媽呀,啥事兒啊?”唐河問道。
胡慶春嘆了口氣,“別提了,這爛屁眼子的事兒,躲都躲不過去,還得靠你小子給姨夫撐下來呀!”
“那必須嘀呀,我就是頭拱地也得把姨夫你的事兒給辦了啊!”
“這事兒,不好辦吶!”胡慶春嘆道。
唐河先急了,“好不好辦也得先說事兒啊!”
胡慶春說:“林業局大領導家的孩子也不知從哪聽說咱這出了你這么一個出彩的獵人,非要過來打獵!”
“找死啊!”唐河一愣,真當打獵是過家家啊。
胡慶春說:“我都說過了呀,但是那大領導的意思,就是讓他轉一轉,玩一玩就算了。”
胡慶春低聲說:“說到底,還是在躲嚴打呢,這也是個不省心的貨啊。”
唐河立馬就明白了,本以為嚴打是打那些待業青年,是打社會上的小流氓,是打擊各類日漸囂張的犯罪活動,跟領導們是沒啥關系的。
可是那個誰都斃了,還有一些倒霉蛋也被抓了,誰求情都不好使。
領導們嚇壞了,自家不省心的兒女可得看緊了。
像大興安嶺山里頭,雖說也在嚴打,但是照外面相比,更加穩定一些,畢竟大部分都是林業正式職工,沒閑功夫扯犢子。
有些地方,嚴打還有指標呢,別管有沒有事兒,一村都得給我出幾個名額,這不扯嗎,好好的經讓歪嘴和尚念歪了。
唐河笑著說:“我當多大的事兒呢,領他在外面轉轉,打打狍子野豬啥的,城里人沒啥見識,好唬弄!”
胡慶春越看他越順眼,“你小子,在農村呆著白瞎了,過段時間我給你整林業公安局來吧,待兩年找個機會給你轉正整個編制!”
唐河笑道:“拉倒吧,可別讓姨夫你為難了,你這關鍵時刻,盯著你的人多著呢,可別拖你后腿!”
胡慶春重重地拍了拍唐河的肩膀,這么有眼力見,知進退的小伙,可不多見吶。
說話間到了黃胖子的飯店,推門剛一進去,唐河就被一個燙著波浪發,穿著少見牛仔褲,看著很時尚的年輕女人吸引了目光。
關鍵是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這個年代女人少見的自信和時尚。
杜立秋突然大吼了一聲,“草,你特么還敢來?老子打死你!”
杜立秋忽地一下,奔著那個波浪發靚女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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