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韓建軍向唐河問道:“山里有香獐子?”
都露出來了,再藏著掖著的就不大氣了,平白得罪了人,人情還落不下,便點頭說:“就在咱們今天打獵那一片,有人見著了。”
韓建軍一把抓住了唐河的手說:“兄弟,一定幫哥哥這個忙,把香獐子打下來,我要麝香有用啊!”
唐河心講話了,麝香雖然價比黃金,可是你一個公子哥,家里有權有勢的,想弄點麝香還不容易嗎?用得著非得進山打嗎?
韓建軍似乎看出了唐河心中的疑惑,一臉無奈地說:“這不是情況比較特殊嘛!”
唐河是真不樂意帶他再進山了,特別是招蛇體質的菲菲,萬一老天爺腦子一抽整個有毒的,萬一再咬到不該咬的地方,光靠杜立秋吸,解決不了問題啊。
“韓哥,麝香這東西,可不能亂用啊!特別是對女人。”
“沒事,是菲菲的奶奶,有偏頭痛,麝香有奇效,特別是那種帶香囊的,都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了,她還能再生一個咋地。”
“韓建軍,你再胡說八道,我整死你!”菲菲怒道。
韓建軍趕緊合十雙手連連道歉,得,又是一舔狗,相比之下,杜立秋簡直太爺們兒了。
唐河也就答應了,黃胖子也把做好的蛇肉端了上來,還送了幾個硬菜,其中少不了唐河最喜歡的,臭的哄兒的溜肥腸兒。
韓建軍雖說挺狂挺傲的,但是男人嘛,一起進山打獵玩槍一起遇險,有點隔閡很快也就散了,吃吃喝喝的好不熱鬧,就是酒品不咋地。
韓建軍才喝了半斤北大倉,就明顯上聽了,眉飛色舞,吹吹呼呼地嘮起蒙古包里那點事兒。
你這要舔的女人還在呢,你這么嘮磕好嗎?
唐河瞄了一眼菲菲這個大颯蜜,她居然理都沒理韓建軍,拉著杜立秋在那笑么呵地聊天呢,聽著好像是問杜立秋進山應該穿啥才合適。
要是換個男的,肯定會事無巨細,詳細傳授,可她面對的是杜立秋啊,大虎逼啊。
杜立秋滋兒喝了口酒,然后不耐煩地說:“穿啥合適?穿啥都不合適,光腚最合適!”
“光腚進山還能出得來嗎!”菲菲咯咯地笑著給了杜立秋一拳頭,那態度可不是一般的親呢。
韓建軍只是瞄了一眼,就扭頭接著跟唐河和武谷良吹牛逼,根本就沒把杜立秋當回事兒!
唐河卻瞄了一眼桌子底下,菲菲那長腿都搭到杜立秋的腿上了,還脫了鞋子讓杜立秋給她看看腳上的傷。
這會她可是換了裙子的,那大腿賊白,杜立秋把她的裙子都快扯到腰上去了,褲衩子都露出個邊了。
唐河暗嘆了口氣,也知道該說杜立秋對男人有迷惑性,對女人有吸引力,還是該說,這是老天爺對他的獨寵。
無奈之下,只能噢噢啊啊地應喝著韓建軍,給他提供情緒價值,只要你別回頭就行。
唐河在桌子底下踹著杜立秋,你特么差不多得了,你也不看看場合,這時候你研究人家褲衩子的布料干個屁啊。
杜立秋被唐河踹了好幾腳,這才撂下菲菲的腿,然后端著酒杯要上來一塊喝酒,結果菲菲還拉著他問東問西的。
杜立秋煩了,一揮手說:“滾一邊子去,別耽誤我們老爺們兒喝酒!”
唐河一口酒好玄沒從鼻孔噴出來,你特么的這是渣出天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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