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給女的吃,肯定也能補啊!”
唐河和武谷良瞪著迷茫的眼睛對視著,杜立秋說得好有道理啊!
就是不知道齊三丫和潘紅霞吃不吃。
最后還是唐河按著杜立秋,把母猞猁的那玩意搶了下來扔掉,杜立秋又跳下去給撿了回來,梗著脖子犟得要命,唐河也懶得理他了。
都快到村上了,武谷良笑的嬉地說:“唐兒啊,這只犴的鞭蛋咱就別賣了吧,咱自己吃了唄!”
“年輕力壯的,吃那玩意兒干啥呀!”
“我跟你講嚎,要補就得從年輕的時候開始,等上了四十多歲兒,再補就來不及啦!”
唐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這一套鞭蛋還挺貴的,少說也得幾十塊。
反正現在又不缺錢,還吃不起這一套玩意兒了!
牛車剛一進村,武谷良就把這一套鞭蛋腰子揣了起來,先奔到杜立秋家里去了。
杜立秋本來還要跟唐河去他家的,被唐河踹了下去。
媽的,睡人老婆者,老婆被人恒睡之的道理都不懂嗎。
你自己干了虧心事兒,還真不怕人家對你干同樣的事兒啊,趕緊過去看著吧。
唐河回了家,把東西都卸到了家里頭,唐大山興致勃勃地處理起了皮子還有那頭猞猁,骨頭可是好東西啊,用來泡酒是中年人的最愛。
他還讓唐河有功夫整點好酒回來,要不然都白瞎了這好骨頭。
唐河挑最好最嫩的犴肉割了二十斤,又割了十多斤猞猁肉還有兩根棒骨,裝好了騎著自行車給秦爺送了過去。
每次唐河一來,老秦太太都開心得像朵花是似的,張羅著趕緊做飯。
唐河制止了秦奶,說家里準備好了,而且還是這一套東西,幾個年輕人一塊吃飯喝酒,秦爺堂堂的秦大棒子,用不著。
秦爺氣得給了他一煙袋鍋,一擺手,讓他趕緊滾蛋。
秦奶瞪了他一眼,然后趕緊去酸菜缸里撈了幾顆酸菜讓他拿著。
要說這事兒也怪呢,明明秦奶已經把腌菜的手藝傾囊相授了,他家的酸菜還是林秀兒和齊三丫過來一塊給腌的。
回了家再照著同樣的手法腌的酸菜,步驟啥的一步都不差,可是照人家的,總是差了點味兒呢。
唐河回去的時候,杜立秋家里頭,那套鞭蛋腰子啥的都已經收拾好了。
整點五花肉靠油,然后再把鞭蛋燉上,再下上酸菜。
你還別笑話,東北這邊,酸菜可以燉一切。
遼省靠海那邊,海鮮都能燉酸菜,那味兒,賊鮮亮。
腰子收拾成腰花,地窖里掏幾根胡蘿卜,再放上干辣椒爆炒。
兩個菜還有一個湯,還有東北人飯桌上必不可少的蘸醬菜。
菜雖然少,可是都是用盆裝的。
該說不說,武谷良這手藝還真沒得說。
男人做菜比女人好吃,主要原因是,男人不會過日子,舍得用油用料。
老八頭回來瞅了一眼,一瞅這菜喲喝了一聲,趕緊裝了一碗,拎著一瓶酒,說了一聲今晚自己不回來了,然后去找老張頭喝酒去了。
杜立秋趕緊拿過那盆湯,又拿過碗,盛了三碗湯,放到了林秀兒、齊三丫還有潘紅霞的跟前,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們。
唐河的嘴唇動了動,這一碗母猞猁那啥玩意做成的湯,杜立秋還真敢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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