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跟唐河他們約好了接頭的時間和地點,然后帶著他的人,把那條皇帶魚帶走了,劉二賴子心有不甘,但有老刀的提醒,也不敢再炸刺兒了,也走了。
老馮叔狠狠地瞪了唐河他們一眼,然后說:“離這種人遠點,早晚都要被槍斃的貨!”
提起這一茬,經歷過83年,幾乎與槍斃擦身而過的武谷良臉色先變了。
他先看唐河的臉色。
唐河也只是無奈地苦笑。
老刀這一行,危險的是海上同行。
受限于國家的發展,他們這一行,生命力相當的頑強。
一直到后世,依舊有不少走私貨大行其道。
而現在,正是最活躍的黃金年代。
唐河的臉色,讓武谷良長松了口氣。
唐河笑罵道:“你緊張個屁啊,咱們只是買家,拿上東西咱就走人了。”
武谷良頓時笑了起來:“你不說話,我心里沒底啊。”
老馮叔沒好氣地把人都趕了回去,這兩天天氣不好,需要等兩天,徹底平穩了之后再出海。
杜立秋一閑下來,要是不跟老娘們兒搞破鞋,他就不是杜立秋。
這種事兒,就特么的很神奇。
誰都想不到,就一眼沒瞅著,杜立秋這個王八犢子,居然徒步走出去十多里地,在山腳下的太平村,跟一個小姑娘搞上了。
搞上了還不算,還把人家領回來了,說是要請人家吃肉。
唐河看著清秀又削瘦,身高還不足一米六的嬌小姑娘,頓時就急了,一腳把杜立秋踹了個腚蹲。
“立秋,你特么畜生,這姑娘才多大啊!”
削瘦的小姑娘趕緊說:“我,我十九歲了!”
老馮叔也啊喲了一聲:“這不是成財家的閨女嘛!”
唐河黑著臉問老馮叔:“真十九了?”
老馮叔點頭:“沒錯,真十九了!”
唐河這才松了口氣。
真要是搞出什么踩紅線的事情,就只能把杜立秋的懶子嘎掉以謝天下了。
老馮叔這么剛正的人,居然沒有對這事兒多做什么評價。
這讓唐河心里有些沒底了,杜立秋這種行為,很惡劣的。
他真要是找一些浪的,或是日子難過的寡婦順手再幫上一把,倒也沒什么。
可是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就這么給禍害了,還讓人家怎么嫁人啊。
渣男浪子還知道,不能處級呢。
老馮叔好像看出了唐河的擔憂,無奈地嘆了口氣:“別看太平村只是離海十幾里遠,但是離海遠,離山也遠,離水也遠,這日子,更難過啊。
你們的日子好過,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唐河說:“要不,讓杜立秋入贅啊!”
老馮叔的眼睛一亮:“真的?這家伙跟個大牲口似的,入贅也輪不到他太平村啊,我家十八妹有個閨女,今年十七歲,勤快持家長得好看,家里家外絕對是一把好手。”
武谷良妒忌心發作,忍不住截了兄弟的胡:“老馮叔,你別光看他呀,你看我,也行的。”
老馮叔上下打量了武谷良一眼,不屑地說:“你,不行,偷奸耍滑的貨。”
武谷良大怒,擱這瞧不起誰呢。